韩灏从来都没有怕过谁,只是自己对月独酌这一度沧桑的模样自认实在是羞于见人,但是谁也想不到,谢晚晴竟然来了。
“怎么一个人喝酒,不如我来陪你?”韩灏会喝酒谢晚晴一点也不奇怪,不满十岁在安阳侯府应该是滴酒不沾,但是韩灏在边关是散养着长大的,边关的孩子一懂事就要学会种种成年人会做的事情,所以喝酒也一点也不奇怪。
但是谢晚晴还是第一次见韩灏喝酒,而且自己进来的时候韩灏的模样看起来已经有一些微醺了,看起来已经喝了许久。
“你来陪我?到时候招惹了闲话不说,府里的人指不定会拿我怎么样呢,你走吧别管我!”韩灏别过头去,一副不愿意看见谢晚晴的模样。
这个话分明就是为了要赶谢晚晴走,但是谢晚晴偏不,直接就坐在了韩灏对面。
夜风侵袭,坐在石凳上面有一些微微的含义,让谢晚晴也不由得有意思战栗,不过谢晚晴很快就缓过神来。
“怎么了,有什么心事不成!”谢晚晴一边说话,一边小手把弄着韩灏的酒壶,这白玉酒壶精美的很,也不知道韩灏是从哪里弄来的,谢晚晴抬头看着韩灏的脸,微醺的脸上愈发的显得英俊。
“我哪里来的心事,只是闲着没事干喝上两杯罢了!”韩灏的脸上写着是漫不经心,但是眼里分明就是有意思惆怅。
“没有心事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喝酒,先生可说了月下独酌,对影成三人,是因为承受相思之苦,韩灏,你不会也是如此吧!”谢晚晴见韩灏不承认就戏弄的眼神看着韩灏。
“谢晚晴你可不要瞎说!”韩灏一听到,反应愈发的打了不少,“噌”的一下就从座位上起来,低头看着一脸得意的谢晚晴。
那么一副激动的模样,愈发的让谢晚晴得意这在无形之中分明就是承认了是如此,谢晚晴一脸戏谑的笑容这才让韩灏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讪讪的坐了回去,也不搭理谢晚晴,谢晚晴一脸坏笑这看着韩灏的样子,倒是愈发的盯得韩灏心里发毛。
“你怎么还在这里,难不成是还嫌外头的流言蜚语不够多?”韩灏心里发毛以后,心里就愈发的有一些不耐烦了。
“你那么在乎流言做什么,莫非是连你也相信流言了?那么看来也难怪外头传得了!”谢晚晴歪着头,看起来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谢晚晴是一个鬼灵精,韩灏是知道的,但是没想到谢晚晴竟然那么能说,倒是韩灏几乎都已经憋红了脸。
“愿不愿意帮我一个忙?”谢晚晴歪着头,看着韩灏的模样,韩灏倒是有一些为难,最后看起来似乎是极其不情愿的从齿缝当中吐出来了两个字“什么?”
谢晚晴在韩灏的耳边耳语了一阵,韩灏的脸上显示出来了一丝不可思议,随即就释然的点了点头。
“那就那么说定啦!”谢晚晴俏皮的说完了那么一句,随后就走了,韩灏正在看着谢晚晴背影犯着愣,许久这才回过神来。
接下来的几日谢晚晴也不搭理别人,只要一有空就往韩灏的屋子里头跑,等到学堂放年假了以后就愈发的频繁。
原本只是传言罢了如今愈发的言之凿凿,人人都觉得不妥,但是偏偏谢晚晴值当耳边吹过的闲言碎语是废话。
学堂放了年假以后更加的清闲了起来,谢晚晴怎么有时候在韩灏的屋子里头时常一待就是一整天。
终日没人找谢晚晴,谢晚晴也乐得清闲,只是想不到这一日这才刚用完了早膳以后,悦心就来报:“小姐,方才辛嬷嬷来说老夫人唤你去他房里,辛嬷嬷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
看着悦心畏畏缩缩的样子,亵玩请心里倒是乐了,到底小姐什么都没有告诉悦心,倒是没想到如今这一般为了谢晚晴担惊受怕。
“知道了下去吧!”谢晚晴原本正在习字,这会子倒是放下了笔,心里暗暗的想着,按照惯例,年关将至,老夫人是不会责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