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姨娘表现的更加激动了很多,直接就是冲上前去一巴掌就直接扇在了那个丫鬟的脸上,那丫鬟脸上霎时之间就染上了一层骇人的红色,一看就知道不清。
“初红?你凭什么说那是初红,若是污蔑了晚晴的清白,我必定饶不了你!”芳姨娘声色俱厉的模样,倒是让谢晚晴也吓了一跳。
但是原本旁人不过就是心理想着是谢晚晴明面上并不好说,虽说这摆明了是谢晚晴的,但是到底没证据,但是芳姨娘和谢晚芸都已经那么说了,那么还有什么好藏着了。
“这晚晴倒是看不出来呀,小小的年纪……”一个姨娘开口刚说话就被谢恺打断了。
“这件事情尚且还没有定论,可不要胡说!”谢晚晴抬头一看,谢恺也已经满脸黑线了,但是梁郡王还在,总不能直接就当着梁郡王的面发怒。
谢恺平日里头不多言语,之前即便是谢晚晴的流言蜚语闹得再凶,谢恺也没有说什么,谢恺不可能没有听到的。
原本大家席间已经尽兴,只等着小辈们领过了压岁钱以后就可以各自散了去的,如今还没完就出事了,大家倒是起劲。
老夫人暗自看着这一个个的模样,就知道,这一件事情不审清楚是不行的了,谢晚晴一个人的事小,但是若是真的连累了整个安阳侯府,那还了得。
“你既然说韩灏的床上有两滴初红,那么有没有将床单带来!”老夫人看着一旁的丫鬟镇定自若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一些厌烦。
“老夫人,她已经带来了,只是我听着丫头说的事情,那龌龊的东西可不能搅扰了大家的兴致,所以这床单在奴婢这里放着呢!”辛嬷嬷在一旁说道。
“大过年的,就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还能有什么事情,呈上来!”
老夫人的声音不由得冷然了几分,还带着一丝威严不可侵犯的肃杀之感,谢晚晴依然还是不懂声色的坐在椅子上面,这个时候不镇定一些,难道是要惊慌失措的请罪不成?
柔面床单已经叠好了,放在托盘里头,原本就是淡色的,那两滴血迹甚是明显,跃然就在最上面的一面绒面上。
“这两滴血迹怎么能说就是初红了不成,兴许是韩灏这几日劳累,弄破了手,所以染上床单的呢!”这个时候黄氏也忍不住了。
虽然是异姓人,但是韩灏好歹是黄氏带进来的,以前的传归传,即便是黄氏相信了,但是那再怎么疯传,老夫人即便是当了真,也不会怪罪到黄氏的身上,那到底是两个孩子僭越了更何况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
但是如今可不一样了,两个不过都是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情,韩灏还是黄氏带进来的,高门深府里头的日子原本就不好过,若是老夫人真的今后迁怒于黄氏,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若是仅仅两滴血迹,奴婢自然不敢说呀,但是那床单上面的味道……”那丫鬟的脸都已经憋的通红了,但是一说起这个,依然还是深深的埋下了头。
老夫人听了凑近闻了闻,随即就狠狠地将东西扔在了地上,都已经这样了,还能说明什么呀,分明就是说明谢晚晴小小的年纪竟然……
芳姨娘的眼泪就在一瞬间流了出来,“晚晴,你竟然真的……”
老夫人如今这一般的发怒就已经说明了大家心里的猜测一定是真的了,谢晚晴如今当真是百口莫辩。
谢恺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原本性子不温不火的,这个时候竟然直接就冲到了谢晚晴的身边,接着就上前就是一巴掌将谢晚晴扇翻在了地上。
谢晚晴只是觉得头嗡嗡作响,被谢恺一巴掌下去,头有一些晕乎乎的,足以见得,谢恺一定是使上了浑身的力气。
“爹……爹,妹妹不会的……妹妹不会的!”谢晚芸这个时候冲过来,拉住了谢恺,谢恺一巴掌下去原本就已经冷静了很多,现在哪里还需要谢晚芸拉着,但是谢晚芸偏偏就是喜欢惺惺作态的模样,当真是恶心。
这样一来只会愈发的助长了谢恺心里的怒气,“真是个混账!”谢恺平日里头哪里这样骂过谢晚晴,谢晚晴当下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