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听大夫说,韩公子的脸兴许是毁了,就连那伤腿,今后兴许也会影响走路的!”
谢晚晴对于月儿有恩,原本心里还有一丝怀疑月儿的,但是看着月儿这一般的伤心,疑影就烟消云散了。
被曾嬷嬷和悦心调教过,就应该要知道自己的脾气,若是再有一次背主,谢晚晴绝对容不得,而她一个下人也足以让他人编排一世。
“现在大夫也不过就是说说罢了,不必当真,即便是真的留下了疤痕,世上那么多好的名医,必定会有人能将韩灏治好!”
月儿抬头看着谢晚晴,换做是旁人只怕是要么伤心难过,要么冷眼里头看笑话,但是谢晚晴与韩灏的感情,显然就是属于第一类人。
但是如今的谢晚晴就冷静淡然的出奇,原本月儿就察觉到谢晚晴与他人的身上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如今更是愈发的觉得如此。
抬头看着谢晚晴目光只是定定的落在韩灏的脸上,月儿顺着谢晚晴当然目光看着只是韩灏惨不忍睹的地方,为何又要如此看着呢!
谁也不敢打扰谢晚晴,半晌谢晚晴这才开口:“韩灏擅长骑射,况且平日里头性子沉稳,怎么会好端端的从马背上面摔下来?”
说话间,眼神里头有了一些疑影,手更是紧紧的攥住了裙子像是仇恨,更像是忍耐。
身后的悦心可是知道的,韩灏的性子确实是如同谢晚晴所说的一般,更何况晌午去接谢晚晴的时候就注意到谢晚芸哭的伤心,下午就出事了。
学堂里头的公子们日日都练习骑射,怎么偏偏就是往常不出事偏偏就是今儿出事了,而且一出还是那么大的事情。
这韩灏的代价不光是毁容了,按照月儿的说法,这腿虽然没废,但是今后只怕是要影响走路了。
一个男儿怎么可以如此,更何况还是韩灏这一般的要强的性子,只怕是醒过来会疯!
至于那马儿,悦心也知道,练习骑射的时候,起初都是由着各自选一匹好马,今后便是练习骑射专门就是这一匹配马了。
想来韩灏来了有一段日子了,骑射的课程日日都没有落下,跟那马儿用该早已经建立了感情,这马怎么可能会说疯就疯。
学堂里头上到骑射场,下到学堂的一草一木都是下人们不敢怠慢的,至于那马匹也是尽挑着那些个温顺的,按照道理不能出什么问题。
如今想起来,倒是确实是诸多的疑点,悦心那么想着,想来谢晚晴和悦心所想的应该也差不多的。
倒是月儿,到底还是有一些不明就里,一袭粉红色的衣衫,泪迹未干的脸上,看起来愈发的显得稚嫩。
到底是年纪还小,而且伺候的还是一个与世无争,只喜欢默默的作者自己的事情的主儿,所以能有什么心机,只怕是这府里的龌龊事情也不知道几件吧!
谢晚晴只是摇了摇头,如果真的可以,她希望这月儿一辈子都不知道,随即只是留下了一句:“好嗨的招呼你们主子,少不了你的好处!”
随后就离开了韩灏的院子里头,不一会儿就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里面,方才那话一说,谢晚晴自己都被自己吓了一跳,只是那么想起来确实是诸多疑点。
心情愈发的难以平复,就连摊在桌子上面的书也是光是摊在桌子上面,办个时辰也没有动过一页。
悦心就站在谢晚晴的后面,看着谢晚晴如此,分明就是在想那一件事情吧!
“小姐是觉得那事儿有什么疑点么?”谢晚晴那么一个人呆呆的发着愣,不免钻了牛角尖,所以悦心实在是忍不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