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突然问这个,稳婆那一处依然还是如此,稳婆一个人住着,并没有什么旁的动静!”
悦心原本还以为谢晚晴在瞎想什么呢,按照悦心这一般单纯的心思,还以为如今谢晚晴已经是堂堂正正的嫡女了,那么先前的事情也就不会再查了,没想到谢晚晴依然还是不松口。
“按照张嬷嬷说的,稳婆本该有个儿子的,如今算起来也该是大了,怎会没有了音讯呢?”
谢晚晴这话像是在跟悦心聊天,更像是要跟自己说话!
“奴婢愚笨,这个就不知道了,不如再派人去查查?”
“不必了,贸然查起来容易打草惊蛇,继续让人盯着就好!”
“是!”悦心福了福身子,接着就答应了一声,谢晚晴总是觉得不对劲儿,心里头更是增添了一重疑影儿。
那么只是这事儿如今想起来也没有一个头绪,只能暂时先放下了。
绣楼里头从上面望下去的风景和谢晚晴原本的院子里头是不一样的,谢晚晴只是觉得这绣楼的院子出奇的漂亮。
这不住进绣楼也罢,住进来了谢晚晴才知道原来前生本该是自己应得的东西,都被谢晚芸占了便宜去。
内心里头,那个想要查明真相的心思愈发的强烈了起来,只是如今,在步步为营之下,又是一个死局。
谢晚晴一边想着,一边就淡然的喝了一口茶,内心的惊涛骇浪在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也不过就是几天罢了,就有叶氏房里头的一个丫鬟出来顶罪,只是说是自己一时投了懒就跟路边的乞丐说当了和尚就能够拿到赏银,因此那乞丐便来了。
所有的一切,谢晚晴也不过就是听说罢了,只是一个洒扫丫鬟也不过就是十几岁的年纪,这一般,谢晚晴只是觉得可惜的很。
究竟是什么能够让一个丫鬟这一般的出来顶罪,芳姨娘的手段大抵也不过就是威逼利诱罢了。
谢晚晴都知道,但是人家自己选择的路,谢晚晴无法回转,只能暗自觉得可惜。
听赵昱淇说,那丫鬟说出来这些个话的时候就像是被吓坏了一般,说话的时候还带着颤音,赵昱淇还特意多问了两声,只可惜那人只是咬定了是自己一人所为,所以赵昱淇也没有法子。
“那便将这丫鬟交给祖母,该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也罢!”谢晚晴波澜不惊的语气,手里头这个时候正在玩弄着,赵昱淇这才送过来讨好谢晚晴的小玩意儿,一边就那么说道。
“明知道她想要害你,只可惜一直都找不到证据,当真是窝火的很!””
找到又能怎么样,大抵也不过就是呗老夫人那一般大事儿化小,小事儿化了罢了,这赵昱淇自小便是一个人独居,所以怎会知道谢晚晴的苦衷。
“晚晴觉得芳姨娘是晚晴的生母,所以不管做了什么,晚晴也不能责怪芳姨娘一些什么,不过好在如今晚晴跟芳姨娘没有什么瓜葛,不如就放芳姨娘出来,这一次受到了教训,下一次芳姨娘一定不会再害人了,梁王觉得呢?”
谢晚晴一番话说的恳切,在赵昱淇的心中,更是犹如圣女一般,心里头莫名愈发的喜欢。
“你总是这一般,所以人家才会时常欺负到你头上来若是你能学的你姐姐的模样稍稍坏上一些,还有什么人敢随意欺负你!”
赵昱淇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倒是谢晚晴没有想到,赵昱淇记得谢晚芸竟然会是这一般深。
这些年,赵昱淇和谢晚芸交集不多,即便是有时候陪伴着谢晚晴一起出席安阳侯府的宴会,也是从来不跟谢晚芸说话的,如今说起谢晚芸竟然会是这一般的评价。
“梁王可不能说姐姐,前几年姐姐也不过就是一时糊涂,所以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现在姐姐不是见过梁王都不说话了么,想来是知道自己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