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你又是谁?”
江梨望着眼前的衣衫不整的黑衣男子,听着他说话的声音不是他们国家的,而且他怎么来的,江梨很好奇。
她猜测,“你是奸细?”
“闲事少管,要不然注意你的脑袋。”燕行威胁地刀架在江梨的脖子上,只要他一用力,江梨这条命就交代在他手中。
心口手辣,江梨第一感觉。她眉眼不眨,他好笑的问着,“你不怕死?”
“很多人问过我这句话,我怎么可能不怕死。我惜命的很,可惜你们不给我机会。”
江梨手中的银针插·入他的下半身,燕行的表情微变,他感觉到异样,这种感觉比偷·情来的刺激。
他享受着江梨的‘按摩’,江梨勾起一抹笑意,“公子滋味如何,偷·腥的滋味比我这针,哪个好?”
“你怎么猜出来是我?”燕行笑意不到眼中,“你就是她嘴中说的江梨小姐吧。”
“她?莫非刚才和你偷·情的是德妃?”江梨惊讶,没想到狭路相逢,正巧碰上对头。
德妃从草丛中穿好衣服,走了出来,“江梨,又是你坏了我们的好事,杀了她。”
“被我猜中了。你们杀了我,怎么对后面的人交代?”江梨微笑,悄悄地故意在燕行耳旁说,“你真不挑,她的毒传到你身体里了。这是要表演相爱相杀?”
“什么意思?”燕行没察觉出异常!
“我刺你那一下,刺到了你的肉里,你感觉到疼吗?”江梨收回自己的银针在眼光下露出来,只见银针上面有一只血色的虫。
“这……”燕行给了德妃一拳,“你对我做了什么?”
“嘘……你们吓到了它。”江梨银针变了颜色,德妃的颜色变了变,“不要。”
“它怕阳光,抱歉了,被我发现,只有死路一条。”阳光下,毒虫以肉眼的速度衰老,最后成了一条死虫。
“喏,物归原主。”江梨连针都不要给了燕行,“这东西要命的很,要不是碰上我,你恐怕就要被她控制。针送你,算我对你的补偿。”
话未说完,燕行的脸色变了,对德妃开始施暴,更加确定江梨的认知,她们大夏可没有这样的斯文败类,当着旁人的面毒打女人。
看样子,这人和德妃是老相识,要不然德妃也不会攀上这个人,显然对他很忌惮。
可惜遮着面,看不清他的容貌,不过江梨记住了他的眼神,不好惹。
“你不得好死。”德妃受着疼,恨着骂道她,要不是这个人,她的目的就能达到。
江梨无辜道,她不会救人,反而幸灾乐祸,“不怪我,谁让你白日意·淫。没找个好地方,我真的是路过。”
她真的是个路人,能活命都算是好的,哪有时间救她?
“江梨!你在哪?”
远处传来明惠的声音,江梨在德妃吃人的目光中离开。
“刚才的唤她的人是谁?哪位公主?”燕行居高临下地问着,“看看你这个破鞋,连皇上的心思都弄不好,还能做什么!”
用着无味,弃之可惜,要不是这美貌的身子,燕行早就放弃这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