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唇被杨望咬破了皮,怕太惹人注意,杨故渊给我找了个迷你创可贴来,不仅有些搞笑,而且我觉得这样才更会让人多想。
再回客厅,貌似杨啸跟杨国雄在谈论些什么商业上的话题,我插不上嘴,老实坐着听,不多会儿开始犯困,就像是上数学课似的,老师尽是讲一些我听不懂的话题。
见我打瞌睡,杨故渊打断了他们的话,带我先一步走了。
临走前没有再见着杨望,想来见面也是不愉快,就这么离开了。
杨故渊公司还有些事儿就先回去,我独自回公寓的时候总觉得心里边不安,仿佛被人跟踪了似的,生出一股惧意。
我想着打个电话给杨故渊,但是他手机忙音,半天都没接通,我不由得加快步伐,好不容易掏出钥匙关了门,结果身后当然伸出一只手,捂着我的唇把我推进房间里,反身把我压在门后,锁了门。
没开灯,黑暗的空间里只听见我和他急促的喘息,他的胸膛就挤在我跟前,我能感受他心脏加速的跳动,似乎比我还激动。
隐约地,我就猜到了是谁。
我哆哆嗦嗦喊他的名字,有些控制不住的发抖,努力为自己找寻一寸呼吸的空间。
“杨,杨望?”
他的手从我唇边松开,渐渐滑进我的脖颈里,黑暗中这种肌肤想碰的触觉更为明显,让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不出是因为怕的,还是冷的。
杨望不说话,只是反复的在我脖子边摸来摸去,我总觉得他是在思考要不要直接掐死我,这个念头太恐怖,盘旋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就在我惊慌失措之际,他俯身吻住我的唇,我一惊慌张的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抓住了头发,被迫昂头承受他的吻。
“唔。”
我发出一声几近求饶的抗拒,唇齿跟他碰在一起磕磕碰碰,下午的伤口又裂开,蛰伏的疼。
可怕的是,杨望的索取不止于此,他想要更多,宽厚的手掌撕扯般解开我的扣子,在黑暗中摸索着进行下一步。
“你疯了吗?我可是你小叔的女人!”
我因为恼怒眼眶通红,趁着喘息的空间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我想让他清醒,却听见他有些渗人的冷笑。
“你是我的!”
杨望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股狠戾,本性爆发,像是凶残的野兽要将我撕裂。
“杨望,你给我清醒点!”
我无力挣脱,衣服已经被他扯下大半,乞求用言语说服他,显然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他像是失了智,兽性大发。
“你跟我小叔做的时候会不会想到我,嗯?”
他一口咬在我的肩头,腥红着眼用话语激我。
我吃痛,咬牙闷不吭声,额头却冒出丝丝细汗,属实有些难受。
他铁了心吃定我,拖着我从门边转战到沙发里,单手压住我,动作还在继续。
我脑子有一刻的空白,称得上算是麻木。
杨望的禁锢让我窒息,不多会儿已经濒临了临界点。
见我紧绷的身体,杨望终于于心不忍,软了话语揉着我的头发轻声说了句:“放松。”
我忍着泪,最后问了他一句。
“杨望,你非要逼死我吗?”
他沉默两秒,嗓音在颤,比我还委屈的开口:“明明是你逼我的。”
我闭眼,有种死亡的决绝。
“别让我恨你。”
杨望噤声,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他不害怕我恨他这件事。
终于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疼的人是我,委屈的人也是我,但是哭的那个人却是杨望。
他的泪掉下来,砸在我的脖子里,湿漉漉的,让我也跟着压抑。
没过多久,杨望又转移了阵地,进了卧室,他终究是年轻,第一次就来了一场持久战,最先承受不下来的是我,中途就昏了过去,醒来他还在继续。
期间,手机震动了好几次,我都能猜到是谁打来的,但已经没有接的必要了。
隔天醒来的时候,居然是在医院,崔正浩在我的床边晃悠,表情很是难看。
一瞬间,我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撑着身子坐起来,才发现浑身酸疼的厉害,昨天的记忆一下子钻进了脑子里,让我脸色煞白。
崔正浩什么也没说,他替我摘了点滴,一声不吭的走了。
我于他,瞬间变成了医生病人的角色,无比的陌生。
不多会儿,杨故渊进来,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唇角有一片的青紫,被我察觉到了,杨故渊伸手来探我的额头,低声冒出来句:“看来烧退了。”
我怔怔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发烧,就是浑身使不出力气来。
有一瞬间,我特别想问问他杨望去哪儿了,但是这个名字一提起就让我的心口冒着风的疼,我张了张唇,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杨故渊从桌子上拿起两粒药放在我手里,表情冷漠的说了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