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芯蕊妈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是啊!她们这一家子,还真的是太不容易了。不容易也就算了,偏偏的,又处于这个多事之秋。刚刚,才搞定了房子的事情,现在,芯蕊爸爸又病的一塌糊涂。
这对母女,现在也是支撑的快没有办法了,这实在是太难为这两个女人了。没有多少收入,钱,最近都是靠借亲戚家里的。可是,现在通通的,亲戚朋友什么的,也都借了个遍。总不能,再上门去借第二次吧!
“咳,芯蕊啊,你真是命苦啊!你看,洛瑾诗多好啊!生来就是大小姐的命,只是可惜了你,一辈子跟在我们的身边,一直的吃苦。好日子,也没有过几天,这命运,怎么就偏偏的要跟我们这种穷人过不去呢!”
说着,芯蕊妈妈的眼泪就要掉出来似的。
付芯蕊赶忙抽出一张纸巾:“妈妈,其实,瑾诗也不好过的啊!我还有你和爸爸呢!可是,瑾诗还有什么啊?一个公司,只剩下了空壳一个。若是她的爸爸在天有灵的话,一定也会难过的!”
“唉,明明有这么有权有钱的朋友,可是,你就是偏偏的不跟她开口。你若是跟洛瑾诗借个几百万,她也不至于不借给你啊!她那么有钱,年纪轻轻的就当了总裁。就算公司是个空壳子,可是,怎么也好过我们啊!你爸爸这里,还等着动手术呢!你说,你说,这可怎么是好呢?”
芯蕊的妈妈,这一次,再也忍不住就哭了。她朝着床上那个熟睡的,一动不动的中年男人看了一眼,这真是天要绝人啊!这苦了一辈子的男人,到最后,得了重病,不是治不好,而是,根本就拿不出钱来治啊!这岂不是和等死没两样的吗?
“妈妈,瑾诗真的没有钱的。我和她这么多年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今天,我见到她了,若是她有钱的话,不会不帮我们的!妈妈,你能不能不要把希望都放在别人的身上呢!瑾诗也有瑾诗的难处的,她都还欠下了好几千万的债务呢!”
付芯蕊的确不知道该要怎么说。当然。刚才吃饭时候,洛瑾诗的神情,亦是让付芯蕊误解为,因为不能帮到自己的忙,所以。洛瑾诗才那么神不守舍,无精打采的!
她们两个,多少年的朋友了啊!
“傻孩子,你总是这么为别人着想,你怎么都不想想你的爸爸,你看看,你看看啊!你爸爸,都成了什么样子了。。。”
说着,芯蕊妈妈就又哭了起来了。
床上,那个被病痛折磨过的男人,消瘦的都只剩下了皮包骨了。形容,也不见有一丝的血色!这,还真是可怜了。
付芯蕊知道,在这么拖下去的话,她的爸爸,就该没有了。可是,最近,她已经想了无数多的办法了。甚至,出卖自己的想法都有了。可是,她就是没有决心去这么做罢了。
“妈妈,你别担心,爸爸的病,我会想办法的!”
想办法,想办法。付芯蕊也不过只是一个穷人,一个穷人家的女儿,认识的唯一一个有钱人,便是洛瑾诗了。可是,她知道,洛瑾诗,如今是自顾不暇了。
突然,门上,传来轻声的敲门声。付芯蕊擦擦眼角,她的眼角,亦是有着一丝的湿润。
“谁啊?”
付芯蕊转过头来,轻声的问道。
“是我,我是季商南,我能进来吗?”
季商南,这个名字,对于芯蕊妈妈来说,还是蛮熟悉的。毕竟,她曾经听到付芯蕊提起过多次。对,是多次。
“哦,季总,请进,请进。季总,你怎么来了?”
付芯蕊有些惊慌失措,季商南怎么会来呢?洛瑾诗不是活自己不大舒服的吗?这会,季商南用该是在陪洛瑾诗才对啊!付芯蕊朝着门后忘了一眼,外面,并没有洛瑾诗的身影,是季商南一个人来的。突然,付芯蕊的心,漏跳了几拍。
“我来看看伯父。对了,这里又不是公司,你就不要叫我季总了,听着怪别扭的,再说了,你也不是我的员工。要不,你就叫我的名字吧!”
季商南,还第一次这么贴近这种低层家庭。突然的,有一种沉睡在记忆里面的东西被唤醒。很久以前,他也是生活在一个普通的地方,过着普通的生活的男子。可是,这一切,他的忘记的太久了。
“谢谢你,季总。”
付芯蕊的话,打断了季商南那一刻钟的失神!
“谢什么,你是瑾诗最好的朋友,她刚才有些不舒服。所以,命令我去给你取钱了。一会,我的助手就会给我送过来了。放心吧!你爸爸的手术,一定能及时的动的!”
季商南高兴的说道,他一边做着善事,一边想着,洛瑾诗知道之后,该要夸他是多么的体贴,多么的善解人意!
“原来,你就是季氏集团的总裁啊!你好,你好。”
说着,芯蕊妈妈就冲了过来,她伸出手,手上,还沾着些泪水。就那么在空中,季商南也不知道,是该要和她握手呢!还是不要和她握手!顿时,显得很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