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不错!”
“等生祠建好了我一定天天去上香!”
杨大贵也觉得这个建议可行,便召集了村民们到祠堂开了个全村小会。
现在村长杨金山身体还在休养,所以村里的一应事务由儿子杨大贵负责。
杨大贵待人接物是杨金山言传身教出来的,早已经是能顶事的大男人了,自打他接手了村里的事,村民们没有不服气的。
所以他提出想给虞夏建生祠的事后,村民们都纷纷同意了。
“咱们村好不容易苦尽甘来了,这都是村长跟虞姑娘的功劳啊!我提议给村长也建个生祠,保佑他早日康复!”
杨金山却是不同意给他自己建生祠,他觉得他只是个普通人,受不起那么大的香火,再说他是杨家人,已经在羊头村的祠堂有名字了,没必要再另外给他建一座祠堂。
村民们一想也是,那些个香火鼎盛的祠堂都是有大功德的人才能享有的,那些被供奉起来的无一不是高人,有的甚至位列仙班,杨金山虽然为羊头村带来了好日子,但毕竟是普通人的血肉之躯,怕是压不住这份福泽,反而害了他自身。
所以最后还是定下为虞夏一个人建座生祠。
羊头村的村民们勤劳肯干,上次虞夏又把从马贼身上搜刮出来的值钱的东西都给了他们,所以现在并不缺钱。
他们请来了好的泥瓦匠,买了上好的青砖垒房,又请来擅长画画的书生,根据他们的描述把虞夏的模样画了下来,随后又拿着画请了厉害的匠人,给虞夏做了一个彩色的泥塑像。
虞夏的生祠在一个黄道吉日上了梁,挂了红,村民们又让杨金山代表他们上了第一炷香,一个生祠就正式落成,开始接受香火了。
此后的每一天,村民们都轮流过来上香,只要见前面的香火要灭,就立刻续上新的,好几个月过去,香火竟然从来没有断过。
他们却不知道,香火的青烟袅袅升腾,飘向塑像之后并没有停歇,而是一丝一缕地向那棵银杏树飘去。
地宫中,虞夏躺在石阶前的广场上一动不动。
她紧紧闭着眼睛,在做一个很漫长的梦。
她梦见自己被一股极其浓郁的怨气包围,身后追着狂怒的雷霆。
可是她的速度更快。
怨气裹着她撕破了黑夜,投入到了刺目的光明中。
“哇哇哇……”
她觉得自己的身子被拎了起来,有人在她屁股上轻轻打了两下。
“你家这丫头可算是哭出来了!”有一个妇人惊喜地说。
“这丫头给咱们带来了好运呢!连续干旱了这么久,她一来,就下雨了!”
“我还担心你嫌弃她又是个女儿呢……”
“哪能呢,只要是咱们的孩子,儿子女儿我都喜欢。”
“咱们给她起个什么名字?”
“大丫头叫‘春’,那她就叫‘夏’吧。要是以后还有女儿,就叫‘秋’、‘冬’。”
“那要是还有女儿呢?”
“那就从二十四节气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