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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常霜似是不开心,鄂鹤白想到医术高者一般有怪癖,想要的东西不同常人。
“或姑娘有何条件,本公子能做的定当让姑娘满意,只要母亲痊愈。”鄂鹤白又给了她承诺。
常霜道:“我只留到夫人再一次发作确认之后就离开,我家里很忙,当然我会看情况。至于报酬,我不要钱,这几日我会好好想想要什么。”
常霜看着鄂鹤白的眼睛,毫无畏惧,坦率直接,大夫与病人谈报酬,再正常不过了。
“好。”鄂鹤白同意,现在看这个女孩,他不讨厌了。
常霜暂且在这儿住下,等那什么妃子发作之日到来,她也好好想想跟皇子提什么条件好,这个皇子能做到什么。皇子,也不全是都有本事的,有的人只有个头衔罢了,无权无势,连奴都瞧不起。
病人房间附近的房间,鄂鹤白挺着青松般的身子站立于窗前,一旁的茶几上放着一块金黄令牌。
屋外洒满金黄明媚的阳光,空气却没有多暖,阳光中带着丝丝冷气,提醒人们现在还是冬季。
鄂鹤白缓缓回神,明眸中点缀着点点寒霜,进而变得黑暗,“无艺,你代我回营,把事情查清楚,如果跟那姑娘说的一样,得早些把人治了。”
有人不止搅和后宫,还把手入他的军营,呵!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