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城堡是肖盛固定的居所,也是肖家的产业,他喜欢这里,喜欢这里的古朴和现代碰撞结出来的景象。
正如现在,雕刻精美造价昂贵也具有极高历史价值的中世纪风格的大床上,躺着昏睡不醒的苏燕静,周围是和这张床不同风格但又极其相搭的中国风摆设,矮脚的小桌,软套的沙发,好几层累叠起来的烛台,以及旁边托盘中放置的水晶高脚杯,和半瓶白葡萄酒。
几种东西混在一起,不同的时代不同的背景,却觉得很和谐,给人一种别样的观感,不会显得特别突兀,但也不会显得无趣。
肖盛坐在床边,单手撑在苏燕静身侧,静静的打量起这个女人,其实他想放手,所以上次才没有阻拦的放苏燕静离开。
只是时间久了,他心里有块地方很痛,甚至不能去想苏燕静,一想那里就更加痛了,让他非常苦恼。
今天在狗舍看到苏燕静,就那么一眼,他都舍不得挪开视线,就那么注视着,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就如苏燕静所说,如大多数所说,他是一个疯子,变态。
这些形容词或好或坏,肖盛并不在乎,他也不在乎别人怎么评价他,评价能有什么用?又不能有饭吃。
就算他是疯子又能怎么样,这些人还不是照样得跪着求他,为了利益不惜出卖很多东西的来讨好他。
“疯子?”
呵!肖盛勾唇一笑,他一点都不介意这个评价,甚至希望这个疯子这个称呼能伴随他一生最好。
苏燕静睡得很安静,紧闭的双眼下是长长的眼睫毛,她的五官真的不是那种特别出众的,但特别耐看,会被吸引,不施粉黛时有她的韵味,若是补上精致的妆容,苏燕静绝对是个气质出众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蹭过苏燕静的嘴唇,只有在这个时候,肖盛才能恢复到曾经的温柔,不像现在这样暴戾和狂躁。
“燕子,你要是一直这么安静听话,不就好了。”他低声说着,俯身亲吻着苏燕静的嘴唇,动作很缓慢,似乎很享受这个安静的过程。
睡梦中的苏燕静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嘴唇处有什么湿润的东西在舔来舔去,她想睁眼眼睛看看,但眼皮似乎有千斤那么沉,怎么也掀不开。
“唔……”
苏燕静发出一声不舒服的轻嘤,惊扰到了肖盛,他支撑起身体,看着身下这块甜美的蛋糕。
恨不得一口吞入腹中。
但肖盛知道苏燕静现在经受不住再次的掠夺,所以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没有很过分的再次霸凌。
但不意味着肖盛会很正人君子的什么也不做,借着给苏燕静身体擦药的空档,他把这具美好的身躯摸了个遍,还加深了许多吻痕,密密麻麻的看着着实有点吓人。
如果现在有人掀开盖在苏燕静身上的被子,看到她身上那些深色的吻痕,肯定会大骂肖盛是禽兽。
擦好药,肖盛也没离开,拿过纸巾慢条斯理的擦拭自己的手掌,视线却一直盯在苏燕静脸上,他在思考,等苏燕静醒来该怎么做。
很多事情很多感觉,肖盛都没有理解和想明白,但他没有耐心了,如果苏燕静愿意就此待在他身边,他可以既往不咎,可以当做那些愉快什么都没发生。
肖盛站在一个强者的角度,轻易的把这段关系定了义,丝毫不给苏燕静辩解的机会,甚至都没有她可以自由选择的选择。
仿佛一切都是肖盛说了算,对错都该由他来定义,但这场欺骗的伤害中,明明就是肖盛错了,现在他却反过来觉得是苏燕静无理取闹。
可以想象,等苏燕静醒来,听到肖盛这番自以为是的结论,又该是怎么样的伤心,会乖乖认命妥协才怪呢。
临近第二天傍晚的时候,苏燕静都没有醒来,但城堡中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谁!你说谁?”
原本在客厅壁炉旁边吃薯片的样样听到来访者的名字,惊得直接从地毯上蹦起来,就连一向面无表情的洛璃都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
那个人,不该这个时候回来的。
她和样样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担忧,孟泉娴居然在这个节骨眼回国,到底是自愿还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2k
但人都找来了,总不能不让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