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下可打得不轻,只听“梆”地一声,那人捂着手痛叫:“哎呀,我的手!”
到底他们来的人多,这个人手被打,另一个人的脚却伸出来了,一脚踹在车上。
支车的木棒被沈白丁拿下来,车子不稳,再被他踢一脚,车子当时就翻了,盆里桶里的鱼和水全都洒向地上。
许红衣再次惊叫:“啊,鱼!鱼洒了!”
那些人叫道:“洒了?娘的还死了呢!敢到这来卖鱼,要是让你们卖消停了,盖家的脸往哪搁……”
说着竟然抬脚去踩鱼,要把掉在地上的鱼都踩烂。
许红衣眼睛红了,辛辛苦苦抓来的鱼,没卖出去前,掉一片鳞都心疼,这些人却这样糟蹋,简直是在作死!
她抬手朝那边一指,就把那人脚下的鱼收到空间的水池里。
那人脚下一空,踩地上面上,跺得脚生疼,还在奇怪,明明就在脚下的鱼,怎么不见了?
他奇怪的时候,许红衣已经冲到他面前,抬手就给他一个大耳刮子,叫道:“狗奴才,给我滚!”
许红衣虽然是女孩子,但生起气来,力气特别大,这耳光竟然把这小子的嘴打歪。
这人疼得眼冒金星,张嘴要骂,却发出一串奇怪的声音,嘴张得老大,口水直流也合不拢,原来是下巴被打掉了。
她动手沈白丁也没消停,打完第一个人的手,第二个人又冲上来,揪住他的衣领子就把他扔了出去。
沈白丁虽然摔了一下,却敏捷地打了个滚,从地上跳起来,感觉被背后有人跟来,抓着木棒,不管是哪里回手就是一棒,打在这人肩膀上,又把这人打得痛叫。
两人正打得痛快,听到旁边的许根宝大叫:“鱼,鱼!咱们的鱼!”
许红衣转头看去,见旁边的人也在踩鱼,狠狠的一脚下去,把一条鱼踩得从脚下滑出去老远,鱼皮都掉了。
许红衣反手朝这人一巴掌,没打到要害,抓这人耳朵上,把他的耳朵差点抓掉。
把人疼急了,叫道:“死丫头你不想活了!”
说着伸手向许红衣就抓,想逮住她痛打。
可是他的手刚伸出去,面前就是一根纤细的手指伸过来,一下点在他的额头上。
这人只觉得一道电流从许红衣的指尖传来,脑子里嗡地一下,就失去了知觉,连眼睛都没闭上,就直挺挺倒下去!
他瞪大的眼睛十分骇人,有点像死不瞑目,一般人看到,都会以为他死了。
可是许红衣却清楚,自己连鱼都戳不死,何况是人,这人只是暂时昏过去了而已。
她不敢怠慢,转身见到那边的沈白丁被两个人夹击,已经把手里的木棒抢走,眼看就要吃亏。
她冲过去拉住那个抢木棒的人,趁这人回头看的工夫,又是一指戳在他头上。
这人两眼一翻,也昏死过去,仰头向后倒。
许红衣不理,转身又把另一个和沈白丁撕打的抓过来,再一指戳上额头,这人也昏了。
狗腿子一共来了四人,这三个打人,另外一个在砸车,只是车子结实,一时半会砸不坏,所以还在那边吭吭的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