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车子这边,只见车轮了都掉了,滚在一边,马车身歪在地上,卢大旺和盖春霞都滑过来挤在一起。
车夫吓坏了,惊叫道:“啊!这是怎么搞的,车轴怎么断的了!”
许红衣和沈白丁、许根宝继续向前走,车轴当然是许红衣搞断的,要的就是卢大旺出丑。
她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报应啊,报应,有些人不干好事,当然会遭报应!”
沈白丁也嘲讽:“老天爷可不只管天上的事,他睁眼睛看着呢,哪个人不干人事,他就修理哪个,车轴断了都是轻的,小心哪天命断了!”
后面的卢大旺三人没心思跟他们吵架,狼狈地从车里爬出来怒斥车夫,怪他没赶好马车。
许红衣听着后面的叫骂声暗爽,有本事的感觉可真不错,想收拾谁收拾谁,把对头弄得孙子一样,对方不不知道怎么回事,真是太痛快了。
三人在前面走了,直到回到村里,也没见卢大旺夫妻的马车赶上来,不知道怎么弄了。
进村到许红衣家,把东西都放下,沈白丁就又回家了。
许红衣又帮母亲做家务。
许根宝倒是记性好,进屋把之前吃的桃核又翻出来,让许红衣再帮他雕一个桃筐。
许红衣这次没敢按自己的想像发挥,问过许根宝具体样子,然后才给他弄,把桃核外面坚硬的果皮去掉,其他的交给弟弟弄,她又干活去了。
和母亲一起挑米的时候,阮氏还在说:“早晨听你们说,把我给吓的,后来你吴婶找去蒋家割肉我都没敢去,你吴婶自己去的,想想那野猪肉,我就不敢吃了。”
许红衣道:“嗯,不吃就不吃吧,还是不吃的好,咱家不是有鱼吃么,就别吃那东西了,想吃猪肉,我从集上买就是,味道还比野猪好。”
“不吃了,怪贵的,不行等明年春天,咱自己抓一个小猪养着,到冬天就能杀自家的猪吃了。”
“嗯,那也行,对了娘,后来你们没再听到那大野猪叫吧?听没听说又出来祸害蒋家田之类的?”
“没有,再没消息了,可能是走远了,那么大的野物,一般都在深山里呆着,很少出来……”
母亲女说着话干着活儿,做好晚饭吃完,晚上又像往天一样休息了。
许红衣在弟弟睡着后,进空间里又修炼了一阵子,就出来躺在床上睡觉。
或许是今天干的活儿少,没那么累,她没像往天那样困,睡得没那么沉,不知为什么,在睡梦里也留着一丝精神,好像在防范什么。
到了后半夜,正是别人睡得沉的时候,睡梦里的许红衣却隐约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沉重的脚步声。
“嘭!嘭!嘭!”
每一步都像地震了一样,震得地面一颤一颤。
许红衣倏地睁开眼睛,眼睛雪亮,躺在床上细听,感觉这震颤中带着危险的气息,好像是恶魔来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