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商量完后,各自取了银子,没跟家人说,便一起来到卢金山家。
若是放在从前,两人说什么也不会来买卢金山家的东西,可是现在不一样,卢金山都已经要卷铺盖卷走人了,还是被许红衣给吓的,两人是以胜利者姿态来的,还有什么不敢登门。
卢家要搬走,自己也觉得丢人,没好意思大吵大嚷,只是悄悄往出传消息,他们甚至没想过本村里有人能买他家的房子果园和田地,已经叫人在镇里放消息了,看能不能找到买主。
不过镇子里的人,有谁愿意往花溪村这小地方搬,所以消息放出去几天,也没有人搭茬儿。
卢金山这两天还在惦记,反正手时有钱,不行先把镇子里的房子买了,家先搬过去,这边留人守着,有买的再卖,有人住的时候没人买,没人住了,或许就有人来买了。
许红衣和沈白丁来的时候,胡氏还在埋怨卢金山:“听说不管谁去,许红衣都教那益寿功了,我说咱们也去,你咋死活就是不同意!”
卢金山一肚子火,气道:“去什么去,许红衣能教别人,她怎么可能教咱们,去也被她轰走多丢人,何必自找没趣!”
“你咋就知道她一定能哄,村里又不是没别人得罪过她,她都没撵,就只撵咱家人啊!”
“你就别臭不要脸了,她不撵咱家人才怪,她和她爹都差点死在大旺手里,她就是脑袋驴踢了,也不会教咱们啊,现在因为啥不敢出去串门子,自己心里咋没点数!”
胡氏也窝火,眼红得要命,长寿谁不想,偏偏别人都能去学,就自家人学不了,真是快眼馋死了。
她坐在那儿生气,嘟囔道:“是啊,我心里有数,这穷鬼翻身,就不知道自己之前什么德性了!以为会点小把戏了不起,好像谁家没那么个人似的,咱们不就是没想起来,不然咱家姑奶奶也能教咱们!”
卢金山郁闷腆着大肚皮在地上走,说道:“教什么教,姑奶奶在的时候,咱们可没轻了求她,她就说咱们都没灵根,一点都不教咱们,宁可收了许红云,也没轮到咱家人头上,现在看未必是没灵根,就是咱家那姑奶奶不近人情,不让子孙走这条道,也不知道她咋想的,不然何必羡慕别人……”
他正说着,家丁跑进来禀报:“老爷,夫人,许红衣和沈白丁来了,说找老爷有事!”
听到许红衣的名字,卢金山吓得一哆嗦,想也没想就摆手,说道:“不见不见,快让她走,就说我没在家!”
这个家丁就是跟许红衣学了功法的,人不算太坏,跟许红衣学完功法之后,有点向着许红衣,站在屋里装傻地问道:“为什么啊?小的觉得他们好像不是来找茬的,告诉他们老爷和夫人在家了。”
卢金山被他气够呛:“你嘴怎么那么欠,干什么告诉他们我在家,就算不是找茬的,也不会是好事!赶紧让他们走!”
他不想见,胡氏却想美事,说道:“老爷,许红衣和沈白丁时候来,没准是好事呢,会不会是见咱们没去学她的功法,上门来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