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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真相大白头上有点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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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的,督军府灯火通明,发生了了不得的大事。

赫连洪德现在都还有些懵,一群女人而已,他玩个侄媳妇而已,怎么就给绑了?

他现在手上有重兵,把控着这座古城的每个重要通道,还埋了大量的炸药在地下,而且城外有晋州的傅晏瑾瑶瑶呼应,更是在中央军那里有后援,他赫连曜敢对自己做什么,他不信!

赫连督军给从红牌的被窝里给揪起来,他现在是个五十岁的男人了,因为常年打仗受伤的关系身上很多病痛,在儿子接手军队管理后他纵情酒色还抽了鸦一片止疼,现在完全没有了二十年前的风采,瘫坐在椅子上就是一个不怎么讨喜的老头子,跟他一比,督军夫人还是年轻好看的。

看着底下乌压压的人头,他问道:“这大晚上的怎么了?你们不是去庙里吗?这祈福没结束怎么回来了?”

督军夫人冷笑道:“督军,看看您的好弟弟做的事儿吧,赫连家的脸全都给丢光了。”

早就等着的赫连曜把九太爷给搀扶进来,“九太爷,您上座。”

赫连家是大族,本来出了这种事自己打折胳膊往袖子里藏,可是赫连曜要对赫连洪德用兵要是没有个好理由。又给别人落下口舌,到时候又生了很多事端。

九太爷看着衣冠不整被五花大绑的赫连洪德,心里不免凄凄然,这老二前几天还送了他十根小黄鱼,现在自己都不忍心看他。

“傅雅珺,你有什么说的。”督军夫人肌肉抽动,她真恨自己瞎了眼,这个女人害了自己儿子,现在又勾引自己的小叔子,败坏自己的家风,她真想一枪打死她。

傅雅珺大哭,“姨母,我是给人算计的,我是冤枉的,我给下药了。对了,要跟二老爷私通的是余思玥,她跟我提出的换房间。”

余思翰冷笑,“大嫂,请不要随便往我身上泼脏水,我来封平不过三天,我连二老爷都不认识。”

督军夫人拿起桌上的茶盅就扔在她头上,“不知羞耻的贱人,你不但侮辱了佛门清静之地,还污蔑佛祖的福汤,你们坐下什么可是二夫人亲自所见,二夫人你说说。”

陈氏被赫连洪德瞪的浑身颤抖,可是想起这些年的遭遇她恨意翻滚,“这事儿我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这骚狐狸给二老爷下了什么蛊,求夫人把这贱人浸猪笼。”

对于这种事,吃亏的总是女人,要是真浸猪笼,只有傅雅珺,赫连洪德不会有什么事。

一直沉默的赫连曜忽然说:“九太爷,父亲,我倒是有点证据给大家看看,来,带证人。”

一个畏畏缩缩的丫头被推上来,雪苼认识,正是那天去给佛豆汤里下药的丫头,好像叫菊秀。

她扑通一声跪下,身体因为害怕在发抖,不敢看赫连洪德和傅雅珺。

赫连曜面色沉静,他在家里的时候其实很少,对于这位冷面少帅下人们除了害怕没啥别的感觉。

“你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那丫头使劲儿磕头,都把额头碰的砰砰响,“督军饶命,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把佛豆汤里下的药,又告诉二老爷那是二夫人的房间,我,我是恨大少奶奶,因为有次她说我偷她的东西,我怨恨她,对,我怨恨她。”

赫连洪德得意的摸着他上唇的小胡子,赫连曜想要拿他的人指控,简直是做梦。

赫连曜听到这话也蹙起眉头,“你可知道你把这些都揽在自己身上是什么大罪?”

“奴婢就是死路一条,奴婢死不足惜。”

赫连洪德忽然狂妄的扬声,“阿曜,你听到了吧,都是这个贱人的栽赃嫁祸。我不过是想上山找我老婆温存温存,可是这丫头竟然算计了我!说来这也不算是什么大罪吧。毕竟你也跟你大嫂睡过,也害死你哥哥,也没怎么样呀,现在还不是手握重兵好好当着少帅吗?”

他的反扑把赫连夫人气的七窍生烟,“赫连洪德注意你的言行,翻出那些旧账有什么意思。”

“大嫂,你儿子乱伦还出人命,我乱伦什么都没发生,你这心偏的。”

赫连曜却不温不火,“二叔,既然你提起往事,我倒是有些不明白的事想要请教你。”

赫连洪德眼角的肌肉抖动了一下,“你还有脸提你干的混账事儿?”

赫连曜一脸的无辜,“我这被指控的不怕,二叔怕了吗?”

赫连洪德冷哼一声,他大喊着,“给我拿把椅子。”

赫连曜对李程说:“给二老爷拿把椅子。”

赫连洪德拢拢那凌乱的衣衫,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余思翰气的直咬牙,“这跟侄媳妇偷情的王八蛋连裤子都没提上就不认账,他真觉的就没有人管了他吗?”

雪苼用力捏了他一把,“别说话。”

余思翰就是气不过,一想起这个老东西本来想着是要上自己的时候,他很不能把他给手撕了。

赫连曜情绪稳定气场强大,不紧不慢的说:“二叔,七年前那个晚上我被人下药扔进了大哥的房间里,我记得我最后那杯酒是跟二叔你喝的,不知二叔有什么要说的?”

赫连洪德冷哼,“你太可笑了,你的意思是跟我喝酒就被我下药?”

“要是我有证据呢?”

赫连洪德一摊手,“拿出来我看看呀。”

赫连曜对李程说:‘带人上来。’

这个人一带上来,赫连洪德的脸色就变了。

这个是他的老管家,老钟。

但是他很快就冷静下来,老钟是他几十年的忠仆,他家里的人都捏在他手里,他自然也会跟菊秀一样不会指认他。

老钟哆哆嗦嗦的跪下,嘴巴跟糊了胶皮一样,一声不吭。

赫连曜对他说:“老钟,你跟了我二叔几十年,我问你,七年前你们坐下了什么勾当?”

赫连洪德看着他,“老钟,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老钟头触地,“督军、夫人,老钟该死,七年前二少的确是被下药了,但下药的不是二老爷,而是大少奶奶的婢女,秀芳。”

赫连洪德并不在乎傅雅珺的生死,他心里笃定,但是却也有些不安,老钟为什么说出事实。

傅雅珺却不干了,她一直跪在地上。此时大喊,“我没有,是赫连曜他自己酒醉。”

“少奶奶,您现在可以说不知道,但是秀芳手里的药可是二老爷亲手给的,他还对您说只要给二少喝了这个,您就可以甩脱大少这个药罐子,跟二少双宿双飞。”

“老钟。”

“狗奴才!”

傅雅珺和赫连洪德一齐喊出,真是神同步。

九太爷还是向着赫连洪德的,“这样一个奴才随口说了就要定老二的罪,这个也太草率了吧?”

老钟从怀里哆哆嗦嗦掏出一叠东西,“督军,夫人。二老爷让我亲自把二少给背到大少的房间里,自己又掐着时间把大少给带过去,发生悲剧后大少奶奶被送到南洋,他也跟着过去,其实就是跟大少奶奶坐的同一班船。他在船上玷污了大少奶奶,后来大少奶奶怀孕生了他的儿子,他就让人捎信给二少,让二少一直以为这孩子是他的,其实他这几年每年都有十几天在南洋和大少奶奶跟夫妻一样过日子,小少爷也叫他爹,这些账本都是给大少奶奶置办房产以及生活用度的钱。”

陈氏忽然尖叫,“好你个赫连老狗,我问你家里每年都有一大笔钱没有出处。你只说拿去给中央军的人送礼,原来是去养小的了。”

面对一连串的攻击,赫连洪德也没法子保持镇定,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推开陈氏大声喊着:“你们都给我闭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明明就是赫连曜这个崽子买通了老钟来加害我。”

“赫连洪德,那你认识她吗?”

又一个人被推上来,却不是本地人,一个皮肤黝黑的马来女人。

她本来还挺害怕,可是见到赫连洪德和傅雅珺后就高兴的用蹩脚的汉话喊:“老爷,太太。”

傅雅珺还在惊讶当中,赫连洪德却一脚踢开了她。“哪里来的女人,滚!”

马来女人不懂这些弯弯道道,她给带来后本来怕的要死,现在只认识他们便去抱住傅雅珺,“太太,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努卡呀。”

这个时候,赫连曜对她说:“努卡,你看看这是谁?”

“小少爷!”见到君旸,努卡更高兴,她要扑过去却给赫连洪德给拉回来狠狠的摔在地上。

赫连君旸这小崽子很机灵,他看到自己的妈妈跪在地上,而赫连洪德坐在椅子上。还有努卡,孩子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嗅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只走到傅雅珺的身边,“妈妈,你怎么了?”

赫连曜对他说:“君旸,你二爷爷欺负你妈妈,他要害死你妈妈。”

君旸抬起头看着赫连洪德,以前觉得他像赫连曜,其实只是因为他们都是继承了赫连家男人好相貌,现在他和赫连洪德更像。

他对赫连洪德一点都不陌生,甚至充满了恨意,毕竟傅雅珺跟赫连洪德在一起的时候都是被胁迫的,她的恨意无形的加在孩子身上,他只知道只要赫连洪德出现傅雅珺就不开心,他也不开心。

现场情况有点乱,就算这俩个人百般狡辩,可是面对这么多证据就成了死不认账,特别现在君旸还在,这可是个活证据。

赫连洪德姬妾众多,也有过俩个儿子一个女儿,但都没有长大,一个胎死腹中,另外俩个都夭折,现在就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对君旸这个儿子他是十分重视,特别是这个孩子身份特殊,他数次暗杀赫连曜,本想等他死了正好君旸就光明正大的继承了军权,再等赫连曜爹娘都死了他就认回儿子,到时候封平就是他的,赫连军也是他的。

可是数次暗杀都功亏一篑,他本想利用大婚这天再掀风浪,却没有想到余家军和中央军共同送亲,再就加上赫连曜的手下,他是不敢贸然挑战,虽然他有傅晏瑾的全力支持,但毕竟名不正言不顺,最近各路军阀在大总统的高压政策下都很老实,要是他挑事儿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封平给人分的渣不剩,他什么也得不到。

僵持到如今,他没有想到还是栽到女人手里。

赫连曜问君旸,“你认识那个人吗?”

君旸眼睛很黑,他一直看着赫连洪德,让所有人都紧张起来。

特别是傅雅珺,她想过去抓住君旸却给赫连曜让人拉开。

赫连洪德也一头的冷汗,喉头上下滑动着,显得很紧张。

终于,君旸说话了,“认识,他是二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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