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家虽然说不上很大,但改造的比较多,至少后院就有许多的杂物间,还有口井。
“但是具体我不知道,就是在这一片,经常一晃眼就不见人了,我只看到过秋越来,老爷常年忙碌正事,但,应该他是知道的吧。”
秋梧深听着脸色越发的难看,她不愿意破坏记忆中爷爷的形象。
被冻得,又没有吃东西,所以有些范围干呕,恶心感涌上,她紧闭着嘴没有表现出异样。
她说:“我有点饿了,麻烦李伯刘阿姨帮我弄点吃的,我在这儿转几圈,若是找不到就回去了。”
“唉好,有事就叫我们。”
两人忧心忡忡的去厨房弄晚饭。
从体内不断涌上的寒气让秋梧深冷的双拳握紧,紧绷着站在原地,她缓缓往前走,一边努力的去想遗忘的那段记忆,拼命的想,将照片上那个女孩子的脸印在脑海里,郴韵染,郴韵染!
落水,秋梧深,秋越,郴顾,盛季,毕芷如
自己为什么要跑,她看到了谁?是秋凉兮还是秋越,又或者是别的人,爷爷到底知不知道,他为了家族颜面,没有透露妈妈的身份,而秋越害怕孩子真的不是他的所以没有去检验,那也要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反而让他一直误会下去。
秋梧深猛地一抖,脑袋很疼,她走的每一步,就像是赤脚站在冰天雪地里,太冷,太疼。
她走得很慢,可都是白雪,看久了,眼睛都有些刺痛,秋梧深想找个地方休息站一会儿,闭闭眼,于是转过身往回走,忽然眼睛晃到了什么,秋梧深睁大眼侧身看去,那里是墓碑?
秋梧深心里噗通,非常紧张。
慢悠悠的走过去,她盯着雪地里,从墓碑这儿,往后,这根藤蔓是连在一起的!
秋梧深紧紧盯着,身体沉重,就是这里吗,她眼里浮出一层泪花,她用力擦去,咬牙狠力拉扯那藤蔓,厚厚的雪砸下来打在她身上,可她没有躲,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没有知觉,或许就不会那么疼了。
才能够承受的住下面的东西。
墓碑向后移动,露出一个口,下面是阶梯,果然只是一个障眼法。
秋梧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这气息都在颤,全是白雾,她猛地眨着眼让自己清醒点,缓缓走下去。
入口处有开关,秋梧深按了一下,灯亮了起来,她稍微安心了点,可是往下每走一步,她的心都在震,感觉有双可怕的眼睛在看着她,等着她见到无法接受恐惧残忍的真相,她无比的想后退回去,但她必须咬牙坚持,这是给所有人的答案。
如果是真的,秋梧深走到底,只要她转身,就能看到里面的景象。
她眼眶通红,如果是真的她缓缓侧过身体,当看到铁链,冰床,还有多年枯干的血迹时她身体一软跪在地上,眼泪扑簌落下,如果是真的,她就不能再待下去了。
她跪在地上,不顾膝盖的冷痛,她疯狂的跪着爬过去,去找影像,腐朽,血腥还有铁锈的味道让她作呕,直到她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一盒磁带掉在地上,一下子寂静了,她蓦地瞪大眼睛,痛苦的哀嚎。
要将身体里所有的愤怒和悲伤都通过嘶吼嚎啕大哭发泄出来,绝望的悲泣。
秋梧深一把拿着磁带跑上去,她跌跌撞撞的跑出秋家,不顾身后人的大叫,她要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或许不是呢?
她抱着侥幸。
‘砰!’秋梧深被撞倒在地上。
“秋小姐!你怎么浑身都是雪!”
秋梧深眉眼是伤心的厉色,一把推开乔竭继续往前跑,但乔竭死缠着跟了上来:“秋小姐你再这样会生病的!”秋梧深原本体力就不支,被乔竭一拽,差点摔在地上,被乔竭眼疾手快的搂住她的腰,秋梧深胃部翻搅,实在忍不住张口。
‘呕——’
乔竭惊愕,脸色有发黑的倾向。
秋梧深趁机跑走,剧烈的跑着让她呼吸很困难,上气不接下气,缺氧导致有些头重脚轻。
突然手臂又被人从后拉,她愤怒的尖叫:“放开我!”
此时的她歇斯底里,濒临崩溃,她怒吼着‘放开,滚开,不要碰我’,在大雪中显得极为孤凉。
乔竭忽然说了一句话顿时让她浑身一震,震惊的安静下来。
“我知道你要找的孩子的事。”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秋梧深紧揪着他的衣服大吼:“你怎么会知道!”她不信的甩开他又要跑,被乔竭按住肩膀:“郴韵染!她的心脏,被移植到了另一个孩子的身体里,而那个孩子,是你的同母异父的姐姐!”
“轰!”
秋梧深被刺激的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被乔竭扶住。
而在暗处保护秋梧深的人,在她跑出来的时候就已经给郴顾打了电话,眼看着这个男人要将她带走,立即出现:“放开少夫人!”
结果两个人都无视了他,秋梧深疯狂的拉扯他:“你知道什么,你还知道什么!那个孩子她在哪儿?还有郴韵染,她的尸体在哪儿!”
秋梧深愤怒的双颊青红,显得很狰狞,若是外人看到会以为她是神志不清精神有问题的人。
乔竭勾了勾唇,柔声道:“你跟我走,我就告诉你。”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契约拧宠:老婆太磨人》,微信关注“优读文学 ”,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