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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绻多少也猜到是那个女人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话,才会让一向对她避之不及的温陵来到这里,还当了她学校同年级的老师。
温绻喝完了一晚,舔了舔嘴唇,喝了口水,然后才抬头问道:“温老师你为什么不吃?是自知做的不好吃吗。”
温陵闻言喉咙一哽。
温绻恍若没看到他隐隐发青的脸色,继续道:“虽然是有在粥里加调味料的,但那也是喝清粥,你不是给我弄了才没,花菜已经有味道了,原本配稀饭就是淡淡的,你竟然还发了一丢丢糖,嗯不愧是温老师,口味如此的独特。”
温陵的面容已经趋向于狞笑。
温绻觉得脑门很凉,疑惑的笑着抬头:“温老师你不会不高兴了吧,其实我说笑的呢,你又没有尝过怎么知道味道不好吃呢。”
这下温陵是听明白了,她在这儿等着自己。
温绻走到厨房,盛了一小碗出来:“喝吧,趁着还没凉。”又坐到沙发上,把书包拉链拉开。
从里面拿出许多的书,如果是同学在这儿一定很惊讶,因为她把书包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在学校都是用什么拿什么,写什么拿什么,就是为了专注,也是为了不碍事。
但是现在温绻将各个科目的书和作业都拿出来,摞在一起。
从最上面的开始写起,地理她写的很快,但偶尔也会装作不太能完全理解,借此来询问温陵,免得他都要睡着了。
她想了想,把灯光调亮一点,然后问:“要开空调吗。”
十月份的温度还是热的。
郴万江沉声道:“没错,是在d海底下有一种特殊的含有大量毒气的植物,由它炼制出来,制作成了糖,在其味道除了甜,还有特殊的致幻的香味,让人染上毒瘾,名为绯糖。”
老爷子:“因为这是从中国运到国外,所以要麻烦一些,应该与你负责的那一区域有些关系。”
郴顾:“在一月十一号晚上六点,滨海3船。”
在说起任务的时候,郴万江是很严肃的:“可能有诈,上报给组织了吗。”
“嗯。”
“好了,吃饭的时候不谈工作,饭菜差不多上齐了,小深,吃,别客气。”
老爷子把控节奏。
郴妈妈也特别热心,将很多菜都夹到她碗里:“你太瘦了,吃多点,因为阿梓的身体不是太好,所以开的空调温度比较低,不适太暖和,这里有萝卜羊肉汤。”
秋梧深招架不住这热情,干笑着,看小碗都塞满了,老爷子说:“哎,胃口太小了,像我们那时候穷是穷,但胃口大,身体才是本钱,白阿姨,换一个大碗来。”
汗颜,一大碗,非常充实,秋梧深看着郴妈妈还要把鸡腿给她,赶紧转移话题:“郴顾,你下午买了些什么?”
郴顾:“水果和甜点。”
秋梧深眼睛一亮:“有蛋糕吗?”
“有。”
她对郴妈妈说:“伯母,我还想吃甜点,这些已经够了,鸡腿给郴顾吧,他太辛苦了,都瘦了很多。”
郴妈妈一听,果然筷子改了方向:“我就看着你比以前瘦了许多,多吃点。”
郴梓温柔出声:“你们在这儿休息多久?”
郴顾回答:“明天下午走。”
大家都没露出不舍的神色,想必是习惯了,但还是会多叮嘱几句。
吃完饭之后,老爷子、郴爸爸和郴顾三人坐在饭桌上聊天,郴妈妈去切水果,白阿姨收拾饭桌,秋梧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在她旁边是舅舅郴梓。
郴梓微微一笑:“很介意?”
秋梧深摇头:“舅舅看起来比年纪小很多,心态很好身体也不会有问题的。”
郴梓看着她的模样,露出似是怀念的神情:“很像”
他呢喃自语的声音,秋梧深没听清:“嗯?”
郴梓扭头看着电视,说道:“安昵和你说过我吗。”
“有提起过,但是没有具体说名字,她说她喜欢的人是最温柔体贴,为他人着想的人。”
郴梓眼神黯淡,微微摇头:“我没有她说的那么好,自她去世后,我还没有去看过她。”
“等将团伙一网打尽,那时便能恢复安昵的身份,到时我们就能坦坦荡荡的去拜祭。”秋梧深苦笑:“她心里一定时刻都挂念着您,所以我很好奇,您心里的那个人,是怎样的存在。”
一声叹息,情爱一词,亏欠最多。
“安昵是个很好的姑娘,除了我只将她当女儿看待,另一面,我心里的人,是无法取缔的存在,聪明,坚强,自尊心很强,在一些方面比不上安昵,但是爱情和亲情是不同的。”
秋梧深不服输的咬了咬嘴唇,她可是冰上女王,就算受过伤,生疏了一些也不可能让一个男人,还是军人赢过他。
面对花样滑冰,她不会捣乱,而是正正经经的比一场,虽然没有明确说是比赛,可两人一前一后冲刺很明显有了竞争的气势。
长时间没有站在场上,秋梧深的呼吸明显有些乱了。
“郴少,你身体怎么这么灵活,呼——连转弯都行云流水,该不会是练过吧。”
她只是随口一说,哪儿有军人来训练这些的。
不都是枪支弹药全副武装之类的吗。
哪想就听到了郴少确定的应声。
“对,练过。”
秋梧深差点脚下没站稳摔个四脚朝天就尴尬了,连忙利用腰部的力量把自己提了起来。
错愕的又问了一遍:“真的假的?你们怎么会训练这个?”
郴顾也没有隐瞒,大大方方的说:“遇到犯人走到了冰地,滑到会误事。”
好吧这话她无法反驳,哎不对!
“也不至于啊,你们还学了什么?可能性这么多,哪儿学的过来?”
“能学多少学多少,技不压身。”
秋梧深感慨,难怪他要让自己也训练,这些对他都是小case吧,可真要让自己把他学的都体验一遍自己差不多也废了。
“啊!”冰场不是只要他们两个人,被撞倒在地上,背和屁股有些痛。
郴顾眼神一凛,强大的气势压迫周围,撞倒秋梧深的是个女孩,被他吓得慌张说了句道歉就跑一边去了。
“滑冰还走神。”他的语气很平稳,秋梧深听的心里一突一突的。
“我没事。”舔着脸笑,他还是冷冷的,一把将她抱起放在长椅上给她脱鞋,这就让秋梧深惊得睁大眼:“不麻烦郴少了。”想缩回脚可是没成功。
反而因为这挣扎又疼起来。
郴顾的脸色果然比之前更沉了:“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