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俊寒转头笑眯眯的对贤王侧妃道:“我的王妃,你跟本王回去如何?”
贤王侧妃立刻摇头:“不,王爷,我在这里住的挺好的,就不回去抢新王妃的风头了,也免的你左右为难,不是吗?”
齐晏慢慢走到她面前,深深凝视着她道:“静怡,你如今也对我拒而远之吗?”
隔了这样久,再一次听到这张嘴里喊出她的闺名,贤王侧妃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却仍假装镇定的道:“王爷,你该回去了,新王妃在家中等你等的心急了。”
“哦?”齐晏慢条斯理的道:“你又不是春玲,你怎么会知道她等我等的心急了?”
贤王侧妃听到他熟练无比说出‘春玲’这两个字,心中顿时一痛,不由冷了脸道:“看样王爷跟新王妃的感情不错嘛!这样我就更不能回去了,免得碍着你们的眼了!”说完,她怒气冲冲的转身便走。
齐晏连忙一把将她拉住:“本王错了还不成吗?本王不该在你面前提起那个女人来,惹你伤心,对不起。”
这样低声下气的态是贤王侧妃从来也有见过的,她不由的愣在了原地,但就在这时,她忽然从齐晏身上闻到一种很奇特的香味。
“你身上熏香了吗?怎么这么浓烈?”贤王侧妃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道。
齐晏的眼睛闪了闪,却毫不在意的道:“没什么,母妃给我新换了一个荷包而已。”
贤王侧妃一听,顿时心生嫌疑起来:“你摘下来我看看,母妃怎么会突然给你荷包?这该不会是新王妃给你佩戴的吧?”
齐晏却将身往后一缩,道:“不成,不能摘下来给你看,除非你跟我回王府去!”
贤王侧妃一听,立刻打消了将齐晏身上荷包摘下来一观的想法,不就是一个荷包嘛!她干嘛要在意?说不定此刻就连齐晏身上穿的这件玄色大袍也是严春玲的手笔,难道她也让齐晏将这身衣服脱下来光着身走回去?这不现实好不好?
“那就算了。”贤王侧妃毫不犹豫的道。
齐晏听了心中倒是有些微微的失望,他倒是盼望着对方冲上来跟他抢这个荷包,只可惜,一向都不如何聪明的,这一次倒是难得的聪明了一次。
只不过已经晚了。
齐晏深深的凝视了自己曾经的妻一眼,淡淡道:“你回去歇着吧!我走了,改日再来看望你。”说着,不等贤王侧妃挽留,便已经大踏步离去。
……
贤王侧妃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微张的樱唇里始终都没有吐出那句挽留的话语来。
晚上,刚吃了饭上床休息,贤王侧妃忽然便感觉到小肚一阵扎心的痛,她立刻痛苦万分的呻吟起来,这一幕惊动了身边伺候她的下人,慌忙跑去禀报了郡王妃,更是将整个郡王府的人都给惊动了。
很快,一大家的人便全部都聚集在了贤王侧妃的院里,郡王爷与齐世因为是男人,不好进屋去瞧,俱都站在了院里,郡王爷更是直接让人快马加鞭的去请医来,而屋里,就只有郡王妃与几个懂得些经验的守候在贤王侧妃的床边。 嫂妙 筆 贵女谋嫁
只短短一炷香的功夫,贤王侧妃脸上的血色便褪了个干干净净,躺在床上颇有些气若游丝的感觉,郡王妃胆战心惊的瞅着女儿盖在身上的被上,眼睁睁的看着血水将贤王侧妃的下身都浸红了,她伸着一双手却爱莫能助。
“王妃,郡主这是小产啊!”一边经验丰富的嬷嬷立刻大惊失色的开口道。
贤王妃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这嬷嬷的话,让她心中更加确定了,她只觉得一颗心不住的往下沉,她的女儿已经被人夺走了正妃的位,原本还想靠着这个孩扳回一城,可是没想到,如今这个孩也保不住了!
还是在郡王妃里没的,这要是让贤王知道了的话……
恐怕连她们郡王府也不能幸免于难!
郡王妃立刻转身冲着屋外头大喊:“御医呢!快请御医来!务必要保住静怡肚里的孩!”
外面站着的郡王父闻言不由大吃一惊,不过是肚不舒服,怎么就变成了流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