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曾有亲戚戏言,说温亦欢分明是个瘦瘦的小姑娘,可耳垂却圆润饱满,将来肯定是个有福之人。
叶南天似乎也非常喜欢她的耳垂,牙齿与舌尖轮流在那软软的一小块上碾的磨啃的食,不时地含的入口中,口腔中不同寻常的灼的热紧紧包的裹着她,仿佛有电流自耳的尖直直流的窜到神经末端,令温亦欢骤然战栗起来。
耳垂......似乎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敏的感。
她今年已经28岁了,却几乎没怎么与异性接触过,即便是韩成,二人也一直非礼勿为,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所以,到了今天,她还是头一回体味如此这般被毫不留情攻击的感觉。
趁着温亦欢失神的片刻,叶南天的手已经将她的外的套剥的去,里头的衬衫也解的开到了心的口处,大片白皙的肌的肤在叶南天掌心的触的碰下微微起了颗粒。温亦欢嘴唇半张,仿佛沉溺在春水中的人一样用力地呼吸着,终于在彻底失去防线之前,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挡住了叶南天的动作。
“不好。”
她的声音低沉,虽然仍带着几分生理上激悦的颤抖,语气中却透露着不容分说的果断。
叶南天缓缓地将手收了回来,他的胸口也同样起伏着,却因被忽然打断而不悦地拧起了浓眉,只是那形状优美的眼角微微下垂,便又带上了几分委屈。
“什么不好?”
没有先答话,温亦欢重新将自己的衬衫扣上,稍稍向床内挪了几寸,躲开了叶南天的桎梏,这才开口道:“你那也叫表白?”
叶南天一头雾水,想了半天,才知道温亦欢说的是自己那句“喜欢我好不好”。他嘴角一撇,拉了拉温亦欢的袖子道:“哪里不好了,我是认真的。”
“认真?”温亦欢扬起眉毛,她本想直接出言拒绝,却觉得叶南天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单纯得可爱,“事业受挫,喝多了酒,企图酒后乱性,在这种情况下表白也就算了,别人都说的是我爱你,你反过来让我喜欢你,是不是过分了点?”
恍然间,方才暧昧的气氛几乎全没了,温亦欢觉得自己好像在手把手教一个学生怎么向自己表白,这样诡异的错觉让她心里哭笑不得。
叶南天趁她说话的时候,又慢腾腾地蹭了过去。他是个一米八七的男人,温亦欢的床却是单人床,他们两人同时在床上,只得挤在一块儿。
一句酒后乱性,似乎令叶南天的醉劲解了不少。他侧着脑袋用力拍打了几下,抿着嘴巴道:“那个......对不起,我一时失控......平时我不这样的!真的!”
当然是真的,他混社会这几年,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根本不是寻常男人可以办到的好不好!
“可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的确是会希望她也喜欢自己啊。我的人生出现重大挫折,和我喜欢你,是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