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层层叠叠的雾气飘过来，将坐在中间的那个淹没。

站在雾气之外的包子呆呆的看着林念薇，有些不可思议，薇薇姐真的是这种人吗？还是一切皆是幻象。

“对啊，这么多年，我竟然在骗自己。”

“就是，没必要骗自己了。一次错误便是错误，不可能挽回的。”

林念薇低着头，喃喃道：“可我只做过这么一件错事。”

“虽是一件，但一件和许多件有什么区别。古言有云，勿以恶小而为之，你忘了吗？你做的这一件和许多件是没什么区别的。”

林念薇点点头，道：“你说得很对，确实是没什么区别的。”

“哈哈哈，你能明白过来，实在是太好了。”

雾气猛然散去，包子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林念薇眼前。

“薇薇姐，你真的做了那件事吗？”

林念薇没有看他，艰难的点点头，为自己争辩道：“我也没有推她下去，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可是，你可以救她的。”

包子有些不敢相信，他一直觉得这里是幻象，一切都是假的。此时听到林念薇承认，往日对她的信仰皆是在这一瞬间崩塌了。

原来她并不是什么好人，只是隐藏得比较好罢了。

“不是我不救她，我拉了她。当时我力气小，拉不动.....”

“你说谎，你压根没有用尽全力。”

在这个幻象之中，包子是可以看到林念薇的回忆的。在她的回忆之中，小林念薇确实没有用全力，可以说她是因为害怕，但若说没有故意的成分在，肯定不可能。

“包子，那时候的我太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兴许是没有尽全力，可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怪自己？难道就因为这么一件事，你就觉得我不是一个好人了吗？”

包子有些犹豫，他摇摇头，眸子里皆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