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刚才我是不是有点不礼貌啊,第一次见面,就叫了声外公,就上楼了。”
林菀白刚才心里就在打鼓,觉得自己第一次见他家人,连个礼物都没有买,不过都要怪苏村,硬拉着她上飞机,也没说是来见他外公。
苏淳伸手将她揽进怀中,温柔一笑,“不会,老头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说着,拦着她便朝着卧室走去。
林菀白觉得跟苏淳结婚后,他们之间感情好像已经从那次争吵中渐入佳境,苏淳很宠她,几乎是任何要求都会答应,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林菀白想起冷玉对她说的那句话:宠不是爱。
但如果还没有一点爱,林菀白也是不服的,毕竟跟苏淳的相处中,她有时真的能切身的体会到苏淳对她的那种淡淡,隐约出现的爱恋眼神,那种眼神,林菀白很熟悉,就如同当年跟庄嘉伟热恋时,庄嘉伟眼中的那种光芒,但或者就如苏淳所说的,他们已不是少男少女,所以那种炽热,不顾一切的的爱都变成了眼中淡淡的眷恋与宠爱。
电话响起来,林菀白接起电话,是冷玉打来的,一开口便问她在哪里。
“我在香港。”林菀白心里有点虚,最近她都甚少回律师楼,现在又来了香港,估计冷玉连杀她的心都有了。
“什么!你在香港?林菀白,你以后去哪里,能不能先请个假,虽然你是老板。”冷玉吼她,稍微平静后又开始关心起她来。
“跟苏淳一起去的吗?”
“嗯……见见他外公,然后他要处理一下这边的公事,然后就回来。”林菀白似撒娇的讨好她,“冷玉,难得来一次香港,我知道你很喜欢这边卖的化妆品,我给你带一些回去吧。”
“你不带试试看好了。”冷玉冷笑着威胁,其实今天给她打电话,她是有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跟她讲,“昨天,庄嘉伟一回律师楼就拉着我问,你为什么会跟苏淳在一起,我看他那样子,估计是知道点什么了,我就喜欢看他那样子,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其实应该就是不希望你过得好吧,觉得你跟苏淳在一起了,找了个比他好的,他就开始骚/动了。”
林菀白哪能不知道庄嘉伟是什么样的人,那时他们还没有离婚,见同期毕业的谁谁买了车,买了房,自己没有,心里就嫉妒的要命,等他有了车,有了房,有了律师楼,都要想方设法在以前比他混得好,后来不如他的同学朋友面前炫耀一番。
不过,林菀白倒是很好奇冷玉是怎么刺激他的,“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我当然就直话直说了,说你跟苏淳结婚了,结果你猜,他什么反应?”
既然已经离婚了,林菀白也不想在跟庄嘉伟有任何交集,至于他什么反应,说真的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趣了,“随便吧,那天他看见我跟苏淳在吃饭,心里也应该清楚了不是离了他,我就找不到好的了。”
“说的也是,不过庄嘉伟倒是真的渣,你跟他离婚就对了,但是我告诉他,你跟苏淳结婚了,这渣货那张脸比调色盘还要精彩,所以我说啊,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大概是觉得你离了他,就会过得不好,没想到你会嫁给苏淳。”
林菀白脸上没有一丝的变化,冷冷淡淡的说:“别说他了,说说律师楼吧,最近没什么事吧,如果有事你帮我看着点。”
“知道了,放心吧。”
挂了电话,冷玉便从茶水间端着倒好的咖啡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不想经过庄嘉伟的办公室,听到一阵吵闹声。
萧明月又来了,冷玉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暗骂活该。
庄嘉伟的日子也不好过,跟林菀白离婚后,为了孩子就跟萧明月扯了证,没想到一结了婚,萧明月的狐狸尾巴就露了出来,没结婚前,口口声声说什么都不要,只要庄嘉伟的人,结婚以后,什么都要了,要车,要房,要律师楼的股份。
冷玉凑近听了听,还是跟以往的话题一样,要庄嘉伟的钱和心,持肚行凶。
冷玉嘲笑了两声,便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里。
砰的一声,冷玉被惊得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铅笔桶从庄嘉伟的办公室里飞了出来。
“呵呵……”冷雨看戏一般的看着庄嘉伟从办公室里狼狈的逃出来,经过她身边时,庄嘉伟抬头,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
“活该……”冷玉低声的朝庄嘉伟身后吐了两个字出来,不知他有没有听到,不过就是说给他听得,听没听到都没所谓。
苏淳最喜欢的就是林菀白那盈盈一握的蜂/腰,还有够挺立的椒、RU,她看起来很瘦,可最要命的是她身体该瘦的瘦,该肉的肉,绝对是那种能迷住男人的尤、物。
“累了?嗯。”苏淳最后一次进、入,退/出,将她平躺放在床上,看着全身上下因为高、潮后而晕染着粉色光泽的人儿,苏淳再次/勃、发/待/进。
林菀白小手轻轻的推/拒,身下朝他抗拒一般的退/后,苏淳忽然捏住她的腰,一个挺、身……
苏淳满足后,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低头贴在她的脸颊旁,吻落在她滚烫的皮肤上,在她耳畔暧昧的开口,“要/不/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