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不要的就是傻子。”

“……想说我是傻子你就直说。”

钟亦铭笑着摇头，一副讨饶的表情：“没有没有！你这不是要了吗？所以你肯定不能是傻子啊！”

他这么一说，孙霏霏还真是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了。

“总之，我们先签了，这份协议对你肯定是利大于弊的，也算是让你安心，至少可以稍微证明一下我的诚意，以及我不是个骗子。”钟亦铭的话彻底打消了孙霏霏最后的顾虑。

“你要是实在觉得无法接受，等以后我们可以重新签一份协议，这份到时候作废就是。”

“感觉话都被你说完了，我没什么能说的了。”孙霏霏无奈地一笑，“你该不会是做销售的吧？听说做销售的人，都特别能说，特别能忽悠！”

“不存在的，我只是比较真诚。”钟亦铭想也没想就否认了，“你应该知道，真诚的人最容易打动别人，所以你是被我的真诚打动了。”

“……”失敬了，我竟不知你原来自恋的如此厚颜无耻。

“那好吧，真诚的钟先生，协议我签了，以后，请多指教！”

钟亦铭闻言，展开一抹愉悦的笑容：“孙小姐，以后，请多指教！”

两人相视一笑，拿出笔在两份协议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孙霏霏看着手中的协议，仍旧觉得有些像做梦一样的不可思议。

她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