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交给书尚即可。”
“一张唱片,一张……普通的唱片。”
“既然普通,为何如此珍视,交上来。”
钰萍不想却又无法,终是递了上去。他命书旺打开留声机,开始播放,只听了那么二句,他的心就被气炸了,他大骂着:
“不要脸的女人,私欲大于责任与义务,不成想背地里这么多的怨气与怒气。”
剑南终知道,自己今日被人设计,他身为老师,保护自己的学生不受伤害,是第一要务,他冲上前去,关掉留声机,命令书尚把母亲送往房间。
蓝振东的两侍从扑上来,欲擒住他,彰显主人的威信,剑南怎肯就擒,与他们个个过起了招式,无奈那两人均是三脚猫功夫,不到二招就败下阵来,振东亲自上手,原来他深藏几十年的功夫,今日竟为抓这男盗女娼而显露,随后蓝家的管家,带着几十号家丁过来,剑南本可以拼个平手,此刻却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人手,弄得逃脱不得。
振东对那被捆绑的剑南道:
“为何要恩将仇报,我好心留你,应你一份差事,把蓝家下一代培养,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你,你却行这上不了台面的事。”
“蓝老爷,我没有,我是被人故意带到这里的,个中详情,我自与你细说,只是现在,请你分清事实。”
“不要强词夺理,我蓝家家门不幸,娶下这等儿媳。,你白家也脱离不了关系,我这就去向白老爷讨一个说法。”
“我与白家已没关系,要还是白家大少爷,也不会跑到你府讨饭吃,我与白家已恩断义绝,他把我心中的女人弄丢了。”
香雪在问外听到这话,莫名的心里发颤,
“她叫香雪,我已找她好久,以前心里有她,自己不知道,也不愿承认,直到她不见了,才明白自己已不可救药恋上她。”
“狡辩,强词夺理,你以为我会信你。”
“信不信都随蓝老爷,今日这事,最好是把我砍了,解你心头只恨。”
香雪被剑南的话,惊得已没立场,她冲了上来,对着蓝老爷跪下,道:
“刚才的事都是误会,大少奶奶醉酒不省人事,白老师在课堂上被人故意引了出来,然后就有了你瞧见的一幕。”
“一个小丫头,竟敢跑到这里胡说八道,凭什么?”
“凭我就是他要找的香雪,凭,就是我把他引到这里。”
钰萍咬牙切齿的恨着香雪,她终知道“诚也萧何,败也萧何”的具体意思,“竖子不可谋”,立场如此不坚定的东西,自己出来找事,休寄希望让她求情,她故意在书旺腿上掐了一把,孩子哭了,振东命她回去给孩子喂奶,她急冲冲的走了。
“你是我们蓝府的丫头,不好好伺候主子,照顾少爷,竟撺掇这种事,来人,把她打三十板子,扔出去。”
剑南抢先一步挡住香雪道:
“谁敢动她,就是与我做对,要打就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