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家都到我家去喝酒,就把今晚这件不开心的事忘了吧!”廊择又扭头看向廊心月,叫道:“心月,你快去整几个下酒菜出来,我要好好招待少爷。”
“嗯,我这就去!”最开心的人莫过于廊心月,巧笑的看眼吴飞,眼里春波涌动,转身就跑到楼里去了。
“少爷,请!”廊择很是恭敬的笑看吴飞。
吴飞干脆的点点头,“好吧,那我就进去陪大家喝几杯。”事情都做到这种地步,他把自己儿子都烧了,吴飞觉得自己理应热络一下,语毕,也就行入楼房里去。
廊择忙对廊岳等人说:“大家也不用客气,今晚我做东,请大家到家里好好聚聚,喝些小酒,吃点小菜,再谈谈人生!”
“行!”廊岳果断答应,也立刻回头看向众村民,说:“大家家里有酒的也别留着,都送上来给少爷品尝品尝,说不定以后哪家人真遇到什么麻烦事还要麻烦恼少爷呢。“
“我家冰箱还有只鸡,我去端过来!”
“我家过年时儿子买来二瓶酒,一直舍不得喝,我这就去取~”
“我家啥也没有,不过,鱼缸里养着几条鱼儿,抓过来还是可以当作下酒菜的……”
“……”也就你一言,我一语,众人又急溜溜的走去了。
廊择哪敢冷落吴飞,见旁边妇人与几名村妇帮忙收拾儿子骨灰,当下不再逗留,行入楼里,就给吴飞泡上他一直舍不得喝的正宗龙井茶,与他热情的闲聊起来。
不多一会,众人陆续回来,有人端来热气腾腾的白切鸡,有人又端来刚出锅的红烧鱼,更好笑的是,还有人抓来活鸡活鸭,一过来就溜入厨里去大开杀戒了。
廊择忙将吴飞请到上座坐下,嘴里左一句“少爷!”右一句“少爷!”,全然将吴飞当作自己主子对待一般。
吴飞也不推辞,往上座座位直接坐下,只是吴飞屁股刚坐到板凳,廊择与廊岳、廊园铜,还有一些村妇就忙着给吴飞倒酒盛汤夹菜之类的盛情款待,完全把他捧为贵宾中的贵宾相对。
吴飞见众人热情招待自己却忘了他们自己,忙举起一杯酒,邀众人干杯道:“今天有缘才相聚,话不多说,在这里我敬大家一杯。”说完,吴飞仰头便喝。
一时间众人欢喜,也忙举杯欢饮。
“大家都坐下吧。”见众人还一副不敢坐模样,吴飞忙说一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仍不敢上坐。
廊择急笑道:“少爷的话没听到吗,大家都坐下来吃菜喝酒。”
吴飞与廊择都开口,那大家自然不再客气,纷纷围上桌子坐下,一时也吃起肉喝起酒来,气氛显得好是喜庆,好像今晚这里不是死人,而是办什么喜事一般。
最欢喜的人就是廊心月,在厨房里忙得满头大汗,一会端着菜出来,一会又拿着空碟子进去,只是每每这样,她一双笑眼总离不开吴飞,有意无意的给他送去情意,更时不时跑过去给他倒酒夹菜盛汤,嘴里都会甜甜的左叫声“吴大哥……”右喊一句“吴大哥……”好似,吴飞就是她的情郎。
廊古村,村内。郑梓萱与王雨岑带队,近百名学生紧跟其后,一阵急跑,大家总算也来到村里。只是,一些学生这时已经热汗夹背,也就是说,回去后,大家又得再洗澡。
这时,郑梓萱停下脚步,面前出现二条路,一条向前,一条向右,两条路都可能通往吴飞被抓去的地方。
毫无疑问,这一大浩荡的队伍吸引了不少村民的观光,众村民都知道脚下的特工学校,对于特工学校里的学生不但祟拜且羡慕,一时见如此众多特工学生过来,怎能不新奇。
“这里两条路,走哪一条呢?”郑梓萱一下望向王雨岑。
王雨岑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那里有人,我问问。”王雨岑急说一声,也不等郑梓萱批准,当下跑向前方一名妇女身前,问:“阿姨你好,想打听一下。”王雨岑见这名妇女虽是紧张,却也一副关切目光望来,她便直说:“你们村里今晚抓了人,那人抓到哪里去了?”
村妇先是谨慎扫眼王雨岑,然后再用心看眼郑梓萱队伍那里,最后又紧盯王雨岑一会,问:“你们要干吗?”她似乎有所顾虑。
“阿姨,你不要误会,我们不是来闹事,而且我们学校不允许学生闹事。”王雨岑尽量友善一说,要是在自己办任务时,她敢如此拖拉,王雨岑一定会干脆的揍她几拳再说。
村妇选择相信王雨岑的话,扭过身,指着前方好几百米那一栋楼房,说,“就是那里,全村的男人都到那里去了。”
王雨岑顺着村妇指去的方向望去,果然见那里停放着许多车辆,但由于此时夜晚,要是不用心去看,一时也看不见那些银色黑光的是汽车。
王雨岑忙说:“谢谢阿姨。”不再逗留,王雨岑扭身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