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嘿嘿,秘密。”郑梓萱神秘一笑,心中却暗道:对呀,吴飞怎么会知道孙天承就是凶手?
学校监禁室内,狄明馨手里抓死一根皮鞭,一下又一下狠狠敲落在吴飞身上,要是正常人的话,非得皮绽肉开不可。不过,这对于吴飞来说,还是太过小儿科一点。
狄明馨怒喝:“吴飞,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快说,你为什么对郑梓萱说孙天承就是凶手!”
吴飞新收的两名奴仆在房里大皱起眉头,全然没有狄明馨刚开始皮鞭伺候吴飞时偷笑的心情,不过,这一男一女看样子也不会上前求情,而且还是在吴飞眉不大皱嘴不叫痛的时候。
吴飞双手双脚被几条铁链锁在一条单杠边上,身上的衣服在狄明馨近乎发疯的鞭打下,裂开这一道那一条的破痕,但这一切都无法伤害到吴飞身体,又或是说伤害到他的心情。
吴飞不怒反笑,说:“小狄呀,你的胸部还蛮大的,就是不知道你脱光衣服来跑起来的姿势会怎么样,不知道那两团会不会打到你的脸!”听到宁海波校长如此称呼过她,吴飞便是有样学样,称她为小狄。
“哎哟!我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一怒之下,狄明馨又狠狠鞭打吴飞一阵。
吴飞只感全身舒服,就像是被人搔痒痒一样,只是痒痒搔过了,再搔也没啥意思,嘲笑道:“小狄,要不咱们来打个赌,要是你赢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去做什么,但要是你输了,你得脱光衣服在所有学生面前裸跑一圈。嘿嘿,怎么样,你敢不敢跟我赌。”
身后被吴飞算计过的关资与任宏皓立刻给吴飞送上鄙视加愤怒的目光,俩人却是对看一眼,彼此脸面同样苦丧着,倒也挺有兴致的盯着有些动心的狄明馨。
狄明馨确实动心了,刚开始鞭打吴飞,她内心充溢着报仇后的兴奋感,但也只是刚开始,之后鞭打吴飞都是十分吃力,可恨的是吴飞依然没有感受到痛苦。
“好,你说,要怎么赌!”狄明馨收鞭叫吼。
吴飞笑道:“这还不简单,要是没有可以证明我清白的证据,那我就算输了,相反的,要是有证明我清白的证据,那你就算输了。”
狄明馨脸露狂喜,“好!不过我要给你一个时间,在明天中午之前,郑梓萱她们还没有找到可以证明你清白的证据,嘿嘿,那就算你输了。”
“明天中午?”吴飞微微一惊,又笑道:“这么长时间,我想应该也够了吧。那好,我就答应你。”
狄明馨探头笑问:“你输了,真的愿意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做,我让你说什么,你就说?”
吴飞撇到关资与任宏皓记恨的眼神,对狄明馨笑道:“当然,不管是叫我像蚯蚓一样爬,还是叫我学狗叫,又或是直接舔你脚趾头,我都无所谓,不过,你要是输了,你就必须脱光衣服在全体学生面前裸跑。”
“一言为定!哈哈……”狄明馨仰头奸笑:“吴飞呀吴飞,枉你那么聪明,这次你死定了,我何止要你学蚯蚓爬,学狗叫,舔我脚趾头,我还要你当着全体学生的面前去吃狗屎!”
“嘿嘿……”吴飞露出狡黠的微笑,一双眼意味深长紧捉着她吓人的胸脯来看。
后面的一男一女保安简直乐翻了,虽然在这场赌约当中他们好像并没有得到什么,但毫无疑问,不管谁输谁赢,另外一个人绝对会丢尽脸面,他们的乐就是一种幸灾乐祸的乐。
“哈哈哈……”一想到吴飞当着所有学生面前去吃狗屎的画面,狄明馨就再也忍不住爽笑起来。
“砰!”一个重击响,众人后面的一个铁门当场被人一脚踢开,吓得里头的狄明馨与关资、任宏皓连忙扭头看去。
王雨岑与陈冬雪狂喜冲入,然而,等俩女见到吴飞被人折磨的衣无完衣的模样,两女同时间惊呆在地,心中竟有一种痛,然而这种痛楚引来了滔天的怒火,强烈的怒意令王雨岑握死了两只小手,一双眼宛若化作实质一般紧盯狄明馨。
狄明馨手里仍紧攥着这条鞭打吴飞的“罪证”,似乎一点也没意识危险就在眼前,而且伴随时间的移动,危险的分量正以肉眼无法看见的速度递增着。
“你们干嘛?”对于一脚暴踢房门的不良举动。关资与任宏皓身为保安人员,当场意识到王雨岑与陈冬雪的到来使这个监禁室潜藏着巨大危险。
王雨岑与陈冬雪对看一眼,俩女脸上写意着强烈的怒意,对着彼此轻轻点头。
关资与任宏皓知道,里头的狄明馨更加知道,那是她们要行动的点头,那更是要准备豁出一切的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