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双动人心魄的眼睛凝视着琴姐,长长的睫毛几乎把他的半睁的眼睛全全挡住,难道静谧的脸上,却流出那些钢琴家们特有的忧郁气质。
一时间让青年人把自己的烦心事抛在了脑后。
在愈焕兮在琴键上舞动,弹出一连串,或空灵或低沉的音符时候,黑猫从原来的椅子上睁开眼睛,大爷般不紧不慢的走到愈焕兮在钢琴凳上一团趴好。
青年人不知道他弹的是什么曲子,只感觉耳朵像被水洗了一般,清明的仿佛飘到空中听见耳边小鸟悬鹰的鸣叫,又像耳边下起急雨把自己浑身上下淋的湿漉漉。
愈焕兮的手游走在琴键之上,身体随着手的移动微微晃动,整个人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忧郁又优雅,没人打断他,听着他手下曲子又急又缓的渐渐没了声音。
那青年人才恍然清醒般猛的鼓掌,愈焕兮抬眼从忧郁的钢琴家恢复到接地气的小混混大少爷对他笑了笑道:“谢谢。”
他这才抱起老猫,向那青年走过去,那青年因为刚刚有钢琴挡着没看见他的脸,这下他出来的,就被愈焕兮这一张绝美容颜震惊的说不出话。
他的紧张病又犯了,把手伸到桌下搓了搓,随后像抹掉手上出的汗一样,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蹭了一下,并且掩饰的往下整理了一下西服站起来问好道:“您好。”
“你好,我可以坐下吗?”愈焕兮有礼貌的问道。
可愈焕兮只是客气没等少年说有人没人,他到抱着黑猫径直坐了下来。
青年人尴尬的坐下,像是是思索怎么告诉他正在这等人,然后把对面人委婉的轰走。
可愈焕兮没给他机会,他嫌的发慌,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人,陪他解解闷。
他主动伸出手道:“你好,我叫愈焕兮,您贵姓?”
青年人像是很受到这种待遇,他略显得紧张的又暗暗擦掉手上的汗把手伸过去完成充满仪式感的握手道:“您好愈先生,我姓褚,叫褚辞。”
“褚先生是在这等人吗?”愈焕兮手下摸着黑猫闲扯道。
褚辞点点头道:“约了人在这谈事情。”
愈焕兮本想毫无脑子的顺着这话再问下去,可想想这么抛根问底不太好,于是话题一转道:“褚先生今年多大?”
褚辞简单答道:“今年22。”
“我比你大一岁。”愈焕兮歪头笑道。
褚辞惊讶一下,随后神色暗淡,看愈焕兮的眼神又是羡慕又自卑道:“愈先生这么厉害,才23岁钢琴都弹的这么好了”
“还好,小时候家里催的紧,不得不学,等后来这就成了一技之长了。”
“愈先生是钢琴家吗?”褚辞尬聊道。
愈焕兮摇头道:“不是,我并不喜欢钢琴,只是回弹而已,你呢,是做什么的?”
褚辞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转动了一下桌上已经凉透了的咖啡苦笑道:“我今年大二,学的是经济学,可我不喜欢,我喜欢画画”
说着他从地上的袋子里拿出有小拇指那么粗的一打画稿,在双手见如对珍宝般整理一下道:“我想做个漫画家”
“那很好啊,有志气,可以给我看看吗?”愈焕兮温温一笑道。
青年人点头小心翼翼的把画稿递过去道:“好,给”
愈焕兮接过那沉甸甸的画稿,瞟上几眼,这作为第一页的线稿上画着一个精细婚服的少女,她头戴朱冠双眸紧闭,脸颊犹见泪痕。
眉宇之间的伤感,忧愁与赴死决心七零八落的传递给读者,看着愈焕兮也随着心里一凉。
接着在翻看几页,这少女果然是死在了轿子里,随着她瞬着花轿流下的满地鲜血,时间一瞬间回到多年前,她开始穿着一身不加任何修饰的布衣露出甜蜜的笑颜。
她身后是雪山,整个人笑盈盈的容在雪山里,仿佛能看见阳光照耀。
接着男主出现了,他迷失在风雪里,于是了女主,他们相恋了愈焕兮翻看了几页实在再提不起什么兴趣。
只好装出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道:“真的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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