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头,我们怎么办?”绿毛抽了抽鼻涕问我。
“不行,我们得把老沙救出来。虽然他总管着我们,不过毕竟是我们岛上的人,不能让他被外人给欺负了。”我沉思了一下说。
“好,老大,我们听你的。你说怎么办?”海马问我。
“嗯,敌强我弱,只宜智取,不宜强攻。这样吧,我和绿毛两个去学校里边看看情况,你带着海胆和海星星去警署给基地的海军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们这的情况。”我吩咐道。
“是!”海马海胆和海星星第一次执行这样的任务,心情很激动,还学着海军的样子给我敬了个礼。
商议已定,我们五个人就分头出发,我和绿毛从屋后的暗道里潜进学校里观察情况,海马和海胆海星星三个人偷跑去警署打电话给海军。
刚分开不久,我忽然感觉到脑子里一阵眩晕,绿毛也感觉到了我的异常,问道:“大姐,你怎么了?”我咬了咬牙说:“没事儿,走。”
忽然绿毛望着我问:“大姐头,你的额头上怎么有个黄色花纹?”
“啥?花纹?难看吗?”我望着绿毛的表情,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不不不,不难看。”绿毛摆着手说。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反倒越是没底。我趁街上没人钻进了一家店铺了偷了一面镜子,对着镜子一照,只见自己的额头上果然有一个黄色的花纹,我使劲儿用手蹭了蹭,只见那花纹就像是长在肉里一样毫无反应。我又看了看只见那花纹倒也不影响我的花容月貌,心想算了办正事要紧,于是就丢下了镜子拽着绿毛冲着通往学校的暗道跑去。
这条暗道通往绿毛的三年二班的教室里。我和绿毛两个小心翼翼的从暗道里爬出来,扒在窗台上往操场上望去。
只见操场上有一百多名学生,边上还有三十多名老师和那个胖胖的章鱼校长。我们海鳅学校的所有学生和老师几乎都在操场上了。在操场领操台前的柱子上绑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彪形大汉,身高差不多有两米多,嘴巴尖尖的露出了两排锋利的牙齿,正是我们北礁岛警署的署长老沙。我见老沙浑身是血,后背上那标志性的背鳍也被打断了一半儿,没来由的心里一痛。
自打我记事儿开始老沙就是北礁岛警署的署长,北礁岛警署名义上是警署,其实算上老沙才五个人而已。这五个人虽然说是警察,但是长期和我们生活在一起,早就十分熟悉了。虽然老沙平时动不动就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来吓唬我们,但是我几乎没见过他和岛上的人动过手,倒是和欺负我们的外来人动过几次手。
所以我们这些小混混们虽然平时没少被他管教,但其实心里一点儿也不恨他。今天冷不丁见他被人打成这个样子,我禁不住心里一阵怒火上冲,一脚踢开窗户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