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眼中骄傲高冷的贵公子何遇,不惜背上闯女厕的骂名,斥退女同学们,脱了自己的校服外套,包着她离开全校师生鄙夷的视线。
而她,回家后,在洗校服外套时,哭着发现口袋里有一枚包装精致的樱桃发卡,是何遇送她的生日礼物。
将雨未雨的午后,风燥热地带不动一丝流云。唯有他一身漆雪的白,光风霁月地站在合欢树下,阳光透过叶子间的缝隙,斑驳地照在他周身,风采近乎绝代,却冲站在阴凉之外的她,露出腼腆璀璨的笑,“颜颜,我想我是真得喜欢上你了,你愿意等我回来吗?”
她很争气地没有哭出声,眼泪却一滴滴砸进尘土里,被阳光折射出绚烂的晶莹,“我当然愿意,等到你回来说爱我,而不仅仅是喜欢。”
何遇便走出阴凉的树影,张开手臂,拥紧她,“一定会的,我保证。”
…………
凡此种种 ,白芷知道这都是何颜的记忆,是她埋在干枯心底的花,何遇是她暗无天日的年少里,唯一的一道光。
可是最后,都被那几鞭打的只零破碎,被无尽的误会和不信任捅地遍体鳞伤,而她欠何遇的,早在之前不揭穿何欢的真面目,挽救濒临破产的何氏里还光了。
所以,她一字一顿地告诉他“何遇,你知道的,这世上,我谁都可能对不起,唯独对你,我问心无愧,又何来背叛。”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和江厌离离开了这场闹剧一样的慈善拍卖会。
两人坐在加长版的宾利里,驶向无尽可能却只有彼此的未来,风中隐约传来如下对话。
“何宅后山的那株白杨树上,真有一台微型监控器?”
“谁会在哪里按监控器,我是诳他们的。”
“呵呵,那我要是不来,你岂不是露馅了。”
“不会,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唔,唔,有司机……”
“林凯,把隔离板竖起来。好了,小颜,把眼睛闭上,嘴给我。”
“唔唔,不要碰哪里,痒……呜呜……”
过了很久后,手机铃声响起,有人嗓音暗沉地说了句,“都告进监狱里,我要让他们牢底坐穿,一辈子都别想再出来,特别是何理,我不想看他活着出来。”
不过,已经累到睡过去的白芷,已经听不到了,所以几个纨绔子弟的生死,谁会在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