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府中,魏新随着那郡夫人和郡少夫人去了钟于昌的院子,魏新瞧了瞧这钟于昌。
军营驻扎在赭山郡城外的这段日子,风萧风畔已经把赭山郡的事情都查的清清楚楚,包括这些年来,这郡守府如何欺压百姓,如何祸害良家妇女的,也都查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这个浪荡公子钟于昌。
魏新瞧着床上鼻青脸肿的钟于昌,心里都觉得解气。
简单地看了一下,没什么大碍,去了厅房开了药。
“魏大夫,我儿子有没有很严重啊!”郡夫人让人给魏新上了茶,然后自己也坐下问道。
“没事儿!贵公子命大!就是啊...这昏迷不行呢主要原因不是因为被打的,被打只是压倒牦牛的最后一根稻草而已!”魏新说道。
本来听了魏新的前半句,郡夫人还有郡少夫人的心又提了起来。
“那是因为什么啊!魏大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儿子啊!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呜呜呜!”郡夫人直接哭了出来。
魏新有些无语,那边郡少夫人也马上要哭了出来魏新赶忙接着说道“不过!”
这一声,倒是把二人的注意力给转移了,重新看向魏新,等着他下一句。
“咳咳!内个,贵公子呢这是体虚!原因呢就是终于过度!看起来挺精神的!年纪也不大!但是却很是毁身体,平日子贵公子是不是走两步都喘?出门一定要坐轿?”魏新有问道。
“是...是...”这郡夫人回答地有一些心虚。
“这就对了!平日里不动,年纪轻轻就过起了那老爷子才过的日子,而且贵公子怕是终日流连烟花巷柳之地,那些个催情的酒一杯一杯下肚,姑娘也是一个换一个,早就把里子给掏空了!所以才会如此!而且这种模样,最是容易不孕!贵公子怕是有子难呀!”魏新终于解释完,感觉口渴,端起桌上茶水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有子男?可是,我家已经有了孙儿,怎么有子难呢?”郡夫人一脸不可置信。
“哦~那是恭喜夫人了!这种事情并不是绝对的,只是说难,并不是没有!不过...贵府小公子怕是以后难有兄弟!”魏新一听心里笑了笑。
“那...那有没有什么办法?”郡夫人的关注点已经偏移。
“有!只是需要贵公子以后戒酒戒嫖,修身养性,这样呢倒是有机会!”魏新耍了个心眼,也算是给这赭山郡的清白姑娘们做件好事吧!
“好好好!谢谢魏公子,谢谢魏公子!”郡夫人一听,几乎是喜极而泣,差点要给魏新跪下磕头。
“好了!既然贵公子也看完了,还望夫人把剩下的银两给我!这几日我也会住在贵府,直到贵公子清醒!您看如何?”魏新问道。
“好好好!多谢魏公子多谢魏公子!公子这边请!”见魏新起身了,郡夫人和郡少夫人也跟随起身,然后带着魏新去前厅。
魏新如今是挣了一大笔横财,心里十分高兴,乐呵乐呵地跟着郡夫人他们出去。
现在天也黑了,听闻这郡守府十分地奢靡,在军中粗茶淡饭几月,早就想念山珍海味了!今晚算是有口福了!
这么想着,魏新的小碎步都倒了起来,瞧着这公子屋里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墙上的仕女图也非常好看!
等等!
就在魏新一脚就要迈出去的时候倒了回来。
这仕女图...画法好眼熟啊...好像是...
“魏公子怎么了?”觉得后面的人停下了脚步,郡夫人和郡少夫人也停了下来,退回去瞧着魏新再瞧什么。
“魏公子可是喜欢这幅画?让人摘下来送与您吧!”郡少夫人说道。
“这画哪儿来的?”魏新急忙问道。
“这画...不知...好像是前几日换的!”郡少夫人皱着眉头回忆。
“前几日!这幅画我...喜欢,夫人可否差人取下来?让我细细观摩?”魏新行礼道。
“这有何不可!来人!把这幅画拆下来给魏公子!”郡夫人指挥道,立马有人过来把画取了下来,一边收着,郡少夫人嘴里念叨了一句“这画瞧着里面的人跟真的一样!”语气间还有些嫉妒的语气。
拿到了画,魏新觉得自己手心出汗,拿着画跟着他们回到了前厅。
只见南宇墨正和郡守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