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东陆也有？”符子逸循序渐进。

没料想，这个问题沙文盐居然没有要回答的意思。“换个问题。”沙文盐言简意赅地说。

符子逸故作惊讶。

心里，早已经凉了。

东陆有没有妖人，直说了又有何妨？若不是关系重大、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就是沙文盐心虚不想回答，无论哪一种原因，知否林都脱不了干系。

而且，他们让人来杀自己……

符子逸眯了眯眼，直截了当地问：“难道妖人藏在了知否林？”

沙文盐眸子锐利，目光猛地朝符子逸射了过去。

符子逸不耐烦被他那黄绿的眼珠子盯着，苦肉计似的，苦笑了一声说：“你不用说了，你这样，相当于是已经答过了。那我换个问题吧！你们是不是还打算害元圣？”

“我不知道。”

沙文盐答得痛快。

一看就是真不知道……

符子逸呵呵笑着。

若不是没办法一直藏着，他真特么的会后悔出来——屁都没问出来一个！

“那我问你，你们妖界现在是谁管事？”符子逸用词随意，态度也一如往常轻描淡写，“据说千年前你们有个妖皇，还有个国师，四个分封属地的妖王，如今呢？”

沙文盐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