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沙文盐。”离落解释道，神情很是微妙，“你离开以后，哆嗦了一会儿，忽然就死了。”

然后，就变成了这个狗样子。

是有点像狗的……离落暗想。

“有点像狗。”符子逸歪着头认真地说。

离落点了点头，心说果然自己没看错，大家的看法都是一样的。

“怎么妖人死了之后会变成兽？那他们和妖兽有什么区别？”

“妖界原本就是一些高级的妖兽，和五方大陆现存的妖兽，根本也都是类似的。”离落解释道，“所不同的，妖人修的是正道，经过一代一代的累积，如今妖界的新生儿里，多半生来就有人形，不需要后面再辛苦修炼。”

“那这货……”

“他根本不是妖界中人。”离落斩钉截铁。

“不对啊！”

符子逸下意识反驳。

见离落奇怪地看着他，符子逸便将自己方才如何和沙文盐周旋、如何套话、打听出来些什么，一五一十地说给离落，最后还说明已经传音给陌风的事。

离落不由得蹙眉。

沙文盐说的话逻辑上无懈可击，加上当时的情形，确实不应该是假话。

可这货真的不是妖人，而更像是一个修炼出人形的妖兽。

“待会儿等陌风来了问问。”离落最终决定，“承天山那边消息多，看看他是不是能知道点什么。”想到承天山的要紧消息都早告诉了自己，离落气息一顿，改口道：“问问最近是不是有类似的情况出现过。”

符子逸不觉得这是改口。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离落提出的两个独立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