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惶恐不安,跪地想办法解救皇后娘娘,可惜完全想不到办法,没则,只能瘫在那,心里只有完了,完了两个字!
怎么办?怎么办?来不及想,在喜公公将人交给宫中锦衣卫时,怎个脑海顿时山崩地裂,没了思想!
“住手!重孙儿来迟,请太祖母原谅!”
东方朔一身惊慌失措跪地,脸上虽急迫,可说出的话,确是条条是道,“此事蹊跷,过几日其它国来使节,恐朝中大臣因此不安,还请太祖母饶了父皇和祖母,此事还要慎重!”
太后看向东方朔,这几日都再传这孩子能力非凡,见书包一事做的漂亮,很是欣慰,可这皇后娘娘确是个不中用的,胆小的废物,要她何用!
太后沉着脸,冰冷无情到,“朔儿,不必求情,此事无可更改,若要是因此让东篱有一丝动荡,我就斩了这毒妇!”
话落,东方朔还未回到,就听被锦衣卫拉扯着的皇后娘娘大哭的控诉道,“你们要害我!我不是毒妇!打我进宫以来,何时得到皇上的怜爱,我默默的带着太子,将他抚养成人!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可到头来我落个毒妇的罪名,天地良心,我虽怪皇帝无情,可还是想着有一日,皇上能看到我的心,没想到,二皇子一回,我便落个毒妇之名,谁做的还用说嘛?我若出了事!太子便无立足之地!皇上难道是要废太子吗?……”
“住口,一人做事一人当,与太子何干?你这是要死还要拉个垫背的!诬陷太子,想让皇上名声扫地吗?你这……”
太后气的差点没过去,还好喜公公扶着太后,以防万一。不过,焱皇因毒已解,睁开双眼,那浑浊的目光有些失望,慢慢的深吸一口气,阻止道,“皇后失德,压入冷宫,太子知情不报,罪不可恕,关禁闭面壁思过,容皇太孙主事,二皇子监国,容太傅,尚书,太师,丞相等一干大人协助,等接待完各国使臣,在行发落!都下去吧!”
“不,皇上!……”凄厉的喊叫,无力挣脱,太子傻呆呆的和皇后娘娘被带走。
皇太孙东方朔走时,不由抬眼看了下焱皇,迷惑不解神情有点失望,皇爷爷这是为何?……
而留下后奏的太后却在暗自琢磨,难道皇上不是?这怎么可能?没事?那可是……
不顾生死已身试险,这愚蠢的事恐不会做?
见其焱皇挥手笑着对自己道,“母后,劳累了!”,
不由叹气接着道,“儿臣想休息,改日和母后再聊,
焱皇苍白的脸上,眼中闪过失望的痛心!又接着喃喃自语,
“太子真是不想当了!老二回来,他就想着让朕杀了他,他,这样一个无胆,无用之人留着当个闲散王吧!当年若不是他,香儿也不至于怨朕无情,一错再错,谁想到不过是太子的一次淘气使得香儿失去了孩子,而这容妃借机散布谣言,使得朕多疑猜测,伤了香儿的心,可这都不是朕愿意的,娶这皇后完全是为了东篱,那时,战乱,民不了生,要不是张家轻其所有,怎能度过,张老太爷唯一的愿望,便是这嫡孙女能坐上皇后,而母后当时也误会香儿对你不利,这才让朕为难,谁知原是想缓兵之计,无奈这容妃竟如此歹毒,对香儿下手,这也是朕不留她的原因!这皇后虽不如朕意,可也陪着朕走过来,留个全尸吧!……”
皇上的一番话,让太后面上心慌,安慰焱皇。
可心里却不知是是喜是悲,皇儿这是要安排后事,难道这碧落黄泉真的无救?可为何皇上挺了这么多天都无事,难道是解了!不对,明明喝下,怎会?……
太后带着迷惑走了,留下凄凉的焱皇!
微闭的双眼才睁开,那眼中哪还有浑浊,竟是精明一片,眼里的阴狠毒辣让人无法理解!
“皇上,老奴已安排好了!”
曹怀上前,可那声音确是另外一个人的声音。
“龙四,跟着太后,莫要打草惊蛇,若有变,让龙九将朔儿带走……”
“可二皇子那……”
“只要他高兴,随他吧!!”焱皇伤心的声音,让龙四面色惶恐,不由退下!
这一事要落幕了!该是时候解决太后了!
没想到,一个东篱最大的毒妇,朕若不知道,这毒朕就真的喝下了,嫁祸给皇后,让朕废太子,就是为了你那孙子!妄想,香儿,你太良善了,被太后设计了还不知道,其实,你的儿子……
真是看是无情却有情,
怎奈何佳人难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