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王爷看着这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似空灵般的虚幻,美景如花确似隔云端,一时让人无法分辨,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就连东篱皇宫的两扇大红门,四周都镶嵌着金边,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已不为过。
而在金銮殿外面的四个角,芳华被高高翘起,凌厉得像四只展翅欲飞的雄鹰。
而屋内更是一排排南海极品珍珠帘从高到低依次倾泻,那帘后,便是一间雅间,可命宫女再此披纱抚琴。
而那琴案不远处,又摆着一个雕刻精美的香炉,常年点着熏香,等宫女指尖起落间琴音流淌,那在熏香的衬托下,或虚或实,变化无常。
有时似幽涧滴泉清冽空灵、有时玲珑剔透,而再加上琴音撩动,水聚成潭,又清清流淌的声音,还伴着鸟语花香的纷扰,一会又是遇到暗礁险滩时的强流,那激励,怒吼,咆哮的挣扎,不认输求得生机的渴望会穿过层峦叠嶂、更会毫无停留的汇入波涛翻滚的江海,最终趋于平静。
带到余音悠悠,似鱼跃水面的欢愉,还是月儿婉言的叹息,都已不及看到那窗外一座花园,种便奇花异草,各色各样,知是稀有且叫不出名字。
惬意的看着路旁的花树,株株挺拔俊秀,花满枝头喜人心。
如是风来吹动,花儿分分如雨落下,那个才是美如仙境,如有人在树下抚琴,可谓是奇景动心魄。
这些大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而每个柱上都刻着祥云,还有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那威严和霸气让你不得不恭敬。
十七王爷不舍的看着这里怎么都是梦一场?不由反思自己。
在看眼这寝殿内的顶梁,都是檀木来作梁,又是水晶玉璧为灯,珍珠各个圆润光亮为帘幕,又金为柱。
在看那六尺宽的沉香木,做的宽阔的雕花龙床,而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便绣的精美绝伦,乃是洒珠银线海棠花,当风起绡动,那如坠云山雾般幻海一样。
而龙榻上设着暖玉抱香枕,上面铺着金黄色的软纨蚕冰簟,还叠着玉带叠罗衾。
在这大殿正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而地铺白玉砖,又内嵌金珠,在凿地为莲,那莲瓣可是与真比美,根本无法辨别。
十七王爷收回那不舍的目光,再次不得不叹息,一时冲动杀了太后,又杀了焱皇,这一切都将自己送到了他们的刀口上,如今不动,不代表他们没能力,恐都在暗暗谋划。
自于放二皇子出来虽说不是很明智,可以是不得已,杀戮纵然能将其杜绝,可以会适得其反,主要是幽灵使在推脱,不肯再帮忙,也不知为何?
那巫灵突然间便不知所踪,这才让十七王不敢用强硬的态度来对待这东篱的官员。
如今十七王爷怎么都觉的自己不是捡了便宜,而是可能上了焱皇得当,恐着焱皇早就有所察觉,不过是引自己和幽灵王出来,一网打尽,自于他是否真的死了,如今十七王爷也有所怀疑。
自然当年的东方南和东方修都能死里逃生,这焱皇又为何不能,若真是能的话,那这一切都可真是儿戏,能把江山都可当儿戏,玩于骨掌之中,这焱皇到底有多疯狂?
而自己为何找不到那人一点破绽,就算易容恐怕也会有证据可巡,可为何看不出来,难道他也如那东方修和东方南一样,会有二个焱皇,这样就无人知道,这焱皇是真是假?想到这东方竣脸色大变,冷汗直冒,如果是真的,那焱皇在哪?
若是真的,那这沈莫言莫不是也……,
不可能?不可能!
东方竣一双疲惫的眼眸一丝慌乱闪开,让匆匆敢来的侍卫古风一惊,心里按到主子,这是知道了吗?
“爷,那沈家闹了一早上,这二皇子和孤独公子,百里公子还有他们都去看了,不过又走了,手下打听道,这沈夫人今日出府,爷是不是要……”
十七王爷一愣,不由轻笑,“看来这一天真是不平凡,爷也好久没逛街了,换个便服,我带你去见识一下,这粗鲁不看的容颜,如何能将各国的公子也都吸引过来。”
古风一听不由高兴的为十七王爷江拿出来便服道,“爷,可是要走……”
东方竣一顿不由呵斥拦截道,“废话!”
“是!”
……
“公主,十七王爷没在金銮殿,玉辰宫也没有!恐怕是……”
落雁刚把消息带回,东方羽就怒等着拦他的对着沉鱼道,“都是你拦着,这下好了他一定出宫了!快,给我拿衣服,咱们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