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渐凉,心渐寒,其实,江一涵不是个小气之人,更不是无理取闹,会谁便怀疑自己的所爱,更不会疑神疑鬼的乱猜测。
其实,相爱的两个人不管什么事,只要真诚坦率,江一涵都可以原谅,哪怕他有了新欢,可只要对方说出来,江一涵绝不赖着,情愿放手,哪怕会恨的咬牙切齿,为自己的付出感到委屈,可也不会,降低自己的自尊去乞求,倔强的她不会让自己委屈。
可如今江一涵很想告诉自己,焱皇的话,不一定是真的,可却抵不过他当时无语的并未反驳。
相爱不易,自然自己的心因他所动,便不想就这样轻易放弃,所以,江一涵在等待,等待他的解释,给自己一个理由,让自己知道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哪怕是真的,他也要给自己一个说法,毕竟,自己是他的妻子,这是他该有的态度。
可若真如此,江一涵不知会何去何从,当然江一涵可以确定的事,绝不与人共享一夫,那会让江一涵无比的恶心,哪怕是现在自己虽然,妥协认可他的过去,可不代表他的未来可以肆意妄为,想要左拥右抱,绝无可能,要么他休妻再娶,要么自己打包走人。
彼此若是缘分尽了,放手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毕竟花在美也有凋谢时,爱情在轰轰烈烈,缘尽了,也要各自珍重,可是,心若要寒了,这辈子只有无尽的恨来消磨。
江一涵不是小气之人,可是对于爱情却是吝啬的很,可以忍受他的过去,可以忍受为他当后妈,可是维独不可与人分享自己的老公,再怎么说,这颗心还没那么大度。
家里的小妾已经够恶心自己了,他还想再来一个。
江一涵苦恼的是这爱情沉重,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失败了?还是这男人本就三心二意?
难道自己所认为他对自己的情都是假的,爱都是被美化的?
是自己多想,还是自作多情?
泪,眼见要溢出眼睛,湿润了神经,江一涵伸手摸了把脸,让水清洗自己的神经,把那脆弱的心收起。
情,虽然让自己伤了心,可还不至于,死心,毕竟还有余地,毕竟这个男人还没有解释,也许不过这是误会。
也许睡上一觉,他会急着回来解释,如果他还重视自己,如果他还想着念着自己?如果他还对自己有情,便不会当做什么也不知道,让自己受伤。
无论如何既然是夫妻,就要相信,不能早早的下定结论。
江一涵告诉自己,放宽心态,等他为自己解惑,合则聚,不合则散。
也不能因为他的过错,便惩罚自己,就算再爱也要有尊严,农女也是宝,不是草。
都有憧憬未来的权利,不管别人如何?
江一涵绝对不想委屈自己,别以为不把自己当成宝就没人疼,其实,就算小草,也会有人心疼,有人懂的欣赏,更何况,姐就算是草,也是可仙草,岂是她们所能比的。
“夫人,有什么事过不去的,放宽心,再说你现在有小主子,保重身体才最重要,无论什么……”
刘妈妈本想安慰一言不语的江一涵,往日江一涵都会高兴的哼着歌,可是现在,一直沉默未见夫人笑。
刘妈妈毕竟是过来人,看这夫人的样子,恐怕是和将军闹了些小脾气,这才不高兴。
可多日来的相处,江月的脾气,刘妈妈也略知一二,不是使性子的人,更不会就因为一点小事拿下人说事,这一回让刘妈妈感到此事严重,恐怕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夫人不会如此。
“刘妈妈谢谢你,我没事?扶我到床上吧!我累了,你们收拾完之后,就歇着吧,莫教人打扰我,我想好好睡一觉!”
“是,夫人!”
江一涵任由她们扶着自己到床上,盖上大红锦被,那颜色此时江一涵只觉得特别的讽刺,不由的对着香草到,“再给本夫人换床被子!”
香草一愣,看看刚换的锦被不由纳闷,可是也未多问什么。
江一涵闭上眼睛,任由香草换被子,脑海里却是空洞洞,疲惫和心累让江一涵不知不觉睡着了。
……
天渐渐地大亮,黄澄澄的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那一丝光亮含羞地露出头。片刻它就终于万丈光芒,透过五指的缝隙,那温暖的光给了大地万物生机勃勃的气息,让光线穿过如纱的云层,展露那无以伦比的光辉锋芒。
不知不觉中,烟雾缭绕,弥漫了上京接到,锅碗瓢盆的摔打声,惊起说熟睡的人也清醒的赶紧起来做事。
街边的叫卖声不断,雄赳赳的和气昂昂的公鸡用激扬的叫声报晓着清晨新的一天的到来,此起彼伏地歌唱着。
偶尔阵阵微风轻轻地吹过,空气中伴随着一股清鲜的气味扑鼻而来,还有那芳香阵阵,就不知道,眺目远望时,是否会心情宽阔。
上京的上空一片烟雾朦胧、烟海扬波的境界里,四处张望的人们,小心翼翼的打开门,不由看到空荡的街道,所以,当这平凡的一日牢牢记载如此的美景,动人心魄的纸织成画,可却无人欣赏。
百姓都积极来到那珍宝阁门前,有秩序的排着队,只为等那今日看门的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