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方夏立即派人带着手链快马加鞭的去远在长郡的二皇子府上打算问个究竟。
然而青州去到长郡的路途倒是也不远,只需半日,手底下的人应该就能到达二皇子府的。
因此方夏吩咐完此事后便又开始着手忙活其他的案子去了。
可怜了云纤纤,左等右等都不见消息。
……
刚过晌午,二皇子府上:
“禀主子,我们的人将长郡城里的各个大街小巷全都找了个遍,就是不见云姑娘的半个影子啊!”
手下的人一个个叫苦不迭。
“这该如何是好?难道,纤纤是被带出了长郡不成?”
芝兰双眼通红道。
“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看着自家娇妻如此着急,荆亦谭别提多心疼了。
可只有芝兰自己知道,她到底有多担心。
从小到大,纤纤是她唯一个如此投缘的姐妹,不单单是因为她会做和母亲一样味道的饼,更多的是,那种倾盖如故的感觉,是她多年来难得的温暖。
“都已经这么久过去了,纤纤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啊?即便是绑了要挟我们,怎的都不见有人上门来呢?”
芝兰哭得伤心,看得荆亦谭一阵怜惜。
“二哥!”
自门外大步踏入一白衣少年,面上亦是藏不住的焦急。
“叩见太子殿下!”
众人皆施礼道。
“都起来吧!”荆亦白面色不耐道。“二哥,我听说这两日你一直在派人四处寻找二皇子妃的义妹,可是纤纤那丫头吗?”
荆亦谭长舒一口气,沉重的点了点头。
“再去找!再给本宫出去找!!!”
荆亦谭一声令下,手下人皆带着一脸疲惫转身朝府外小跑而去。
“可否查清了,是什么人做的?”
荆亦谭浓眉深锁,连连摇头。
“可恶!怎么偏是那丫头呢?”
荆亦白忍不住低咒,右手的拳头攥的咯吱吱响。
而就在此时,二皇子的府门却被敲响了。
那人见着二皇子妃便是一拜。
“老奴拜见小姐。”
一声“小姐”叫的方芝兰心中一阵酸楚,定睛一看,来人正是芝兰娘家的管家罗叔。
“罗叔,您怎么来了?快快请起。”
芝兰赶紧站直了身子。
老管家将怀里的信件取了出来,又递上了手链。
芝兰立即上前接到了手中。
芝兰这边抽出信件粗略的翻看,而罗管家也便开始将此行的目的道了出来。
“大公子叫老奴前来,就是为了稳妥起见,一定要老奴将这信件与这绿宝石手链亲手交到小姐手中。那女子,自称是您的结拜义妹,也就在昨夜,被手下的衙役在深夜街头抓住,关进了大牢里。”
芝兰一边看着信,一边听着罗叔的叙述,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的滴在了信纸上。
“没错,这手链确实是我赠予纤纤的,来人,快来人,备马车!我要亲自去将纤纤接回来。”
芝兰擦干了眼泪就打算出门。
荆亦谭又怎么会舍得让自家娘子如此奔波。
“芝兰,还是让我去吧!你身子不好,先回房歇着吧!”
“二哥!还是我去吧!”
就在这时,一旁站定的荆亦白忽然出言道。
“你?”
“嗯,我要亲自见着那丫头,是否安好。”
“也好。”
好不容易得空能多陪陪芝兰了,荆亦谭乐不得呢!
既然小白愿意替自己去,那就更好了,他也好多些时间陪在芝兰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