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刚要震怒,就听到其他的大臣开始七嘴八舌了起来,更有甚者,谈到开心之处还会嗤笑连连。
朝堂之上顿时乱哄哄一片,就在此时潜伏在周围的刺客们忽然一拥而上统统朝着荆泰飞身过去。
与此同时,从后殿也涌出了不少的禁卫军,护送皇帝迅速的从后殿离开了。
整个大兴宝殿瞬间乱作一团。打斗不断。
皇帝安全了以后,便小声对着身边的禁卫军道:“把那个朱赤溪还有陈勋给朕抓起来,要活的。”
“遵旨。”
本身刺客就没几个,禁卫军也大都是武功高强之人,没几下便将所有刺客杀了个干净,最后朱赤溪和陈勋二人被压到了大牢待审。
“真是烦死了!天天搞什么行刺!哎!”荆泰一脸疲惫的接过大太监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额角道。
“陛下福泽深厚,多次都能逢凶化吉,奴才真是欣慰啊!”
“嗯,也多亏了有你这只老狐狸。”皇帝忍不住夸赞道。
下了朝后,皇后便听闻了陛下遇刺之事。
急急忙忙的便从凤仙宫赶了过来,看到皇帝安然无恙,方才松了一口气。
“臣妾参见陛下,让陛下受惊了。”
“平身吧,皇后,朕很好,没有受到惊吓,倒是叫你担心了。”
荆泰伸出一只手来,将皇后搀了起来。
大太监见状立即大手一挥,伺候的宫女和小太监们一个个的都识趣的低着头退出了皇帝的光明殿内,最终大太监轻轻掩上了房门,默默地守在了外头。
龙凤情深,水乳胶融,房中又是一阵翻云覆雨啊!
之所以皇后这般豪放,是因为皇后和融贵妃都是出自友国襄胤国。襄胤女子皆爽朗富有情趣,将皇帝的心牢牢地抓住,也正因如此才会有如此高的位分。
这守在门外的公公们一个个笑的那叫一个鸡贼,又不敢出声,只能憋着。
“公公,午膳时间到了,您看……”
半晌过后,御膳房的人前来请旨。
“陛下和娘娘正在里头行周公之礼呢!先都别打扰他们,饭菜都放锅里温着吧!”
大太监双手叠交在身前,低声交代道。
“得嘞!奴才这就按照公公的指示去办!”
半月之后,从边境传来紧急军情。
“陛下,这是太子殿下要属下八百里加急呈回来的。”
传讯兵将手中纸卷递到了大太监的手中道。
纸卷传到了皇帝手中,看了之后不禁大怒。
“简直可恶!”重臣都不知道皇帝为何发怒,只能讷讷的等着。
“这东岳和南齐简直欺人太甚!太子在奏疏上说,这两个弹丸之国丢了军队辎重,还说什么有确凿证据证明是我大兴国的士兵做的,竟以此为由来出兵讨伐。”
众臣闻言纷纷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陛下,依老臣之见,这其中必定是有什么误会,否则,就凭那两个小小的边境小国,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拼了命的攻打咱们啊!他不是这么个打法啊!”
兵部尚书魏忠眯着眼道。
“魏大人此言诧异。”出言的是皇帝娘舅,梁辅政,“正因为东岳和南齐地界太小了,他们才想着借机扩编啊!是吧!这么一扩编……”
“诶!舅舅,朕觉得魏大人之言还是有些道理的,毕竟我们从未出兵攻打过东岳是吧!南齐虽然常常挑事,但自从朕的三妹嫁给他们国主之后,已经好些年没有与他们开战了,不是吗?”
皇帝忽然的打断令梁辅政很是不满。
怎么说这皇帝小时候也是他抱大的,就这么不把他这把老骨头放在眼里。
自打他当上了皇帝,一步一步将权利从他手中收走了,最后却只留下一个辅政的虚衔。
而且就因为他是废丞相高潘的旧部,先皇加上荆泰,竟然下旨前前后后对他进行了三次搜家,他对他们荆家早已是厌恶至极也十分让他心凉。
皇帝此言一出,朝堂之上便有多人附议,最终经过商议,皇帝下令,将兵部尚书魏大人,封为刺史,彻查此事。
几日之后,魏忠便在下头的人的辅助下查出了眉目。
这么一查,就发现柳州那边的衙役似乎前些天朝上面要了一批衙役服,而且清点人数时发现,人也丢了好几个。
于是魏忠便带着人,决定亲自去到了柳州,当面问一问柳州的知府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老!您可不能这样啊!怎么,我们这衣服破了不朝上头要,难道要自己做吗?怎么,剿匪的时候死几个人不是很正常吗?您可不能因为这个就,就……就亲自跑来质问我们吧!对不对?”
高得利上嘴唇一碰下嘴唇,这事就想搪塞过去,不曾想魏忠却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主。
“我说,高大人,高知府!老夫倒是要问问了,您是剿的哪一片儿的匪了?又是谁的衣服破了。怎么都不往上报备清楚啊?就算剿匪有了功了,老夫也得帮高大人到陛下那去给你讨赏不是!对不对?”
魏忠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高得利道。
这高得利见瞒不过这老狐狸了,不禁起了杀心。
“我说魏忠,你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兵部尚书,你做了一辈子的官你也还是个二品的小官儿,算个什么东西!”
“怎么?说不过,就开始人身攻击了是吗?狗急跳墙了是吗?”魏忠也不恼,冷笑着道:“说来也是巧,那东岳和南齐于半个月前,联合起兵攻打我大兴,扬言是因为被我们大兴的人偷窃了兵器粮……”
后面的话未出口,高得利便已经将匕首狠狠的插入了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