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笑得嘴都合不住了!”定襄城中,带着亲卫匆匆赶到的程怀默对房遗爱问道。
“大师兄,我们发达了!哈哈!”房遗爱大笑着喊道。
程怀默无语,这货什么时候变傻了?战场上缴获的一切金银,都要交上去的,怎么就发达了?
“你,你不会是去抄了颉利的行宫吧!”
“没错,我们几百兄弟刚刚得手,这不,里面财宝太多搬不完,我这还准备去找你借人手呢!”
“胡闹,就算是抄了颉利的行宫,所得一切财物也该上缴给大军,由军中司马点算之后记为军功的,怎么能私自密下?”程怀默呵斥道。
房遗爱一看就知道是误会了,连连摆手解释道:“大师兄误会了,财物虽多但是你我岂是贪财之辈?我说发达了是指我们要赚足军功了!”
“嗨!财物之功岂能比得上斩首抓人之功?能有多少,还是赶紧带兄弟们出去抓羊吧!你们是骑兵,抓起来更方便些,在此平白浪费了马力。”
房遗爱大笑道:“大师兄,我抓到一个人,一人可顶万人的军功!”
“谁?”
“前隋萧皇后!”
“你是说……”
程怀默的呼吸不淡定了,看到房遗爱点头,两人同时哈哈大笑了起来,临行前师父白凡交代过,说大唐立国之时,天下大乱,杨广死于乱军之中,后来家眷流亡在外,如果此行遇到一定要抓在手中,绝对是大功一件!
杨广身上有一宝物,就是随身带着的传国玉玺,传言是于乱军之中失落了,可是熟知历史的白凡却知道,传国神器岂会不被人重视?相传当年杨广早有预感,就将玉玺藏于一颗白玉雕成的枕头里面送给了自己的发妻萧皇后。
后来萧皇后几经转折,被草原掳走,成为了颉利的玩物妾侍,所以这传国玉玺就在草原秘藏了十几年而不为人知。
这些秘闻在出征前都被白凡交待给了程怀默等心腹弟子,所以此时知道得手了之后,程怀默等人才会如此的开心。
“二房,这么说,你已经见过了萧皇后?怎么样?”程怀默问道。
房遗爱略显尴尬,红着脸开口道:“大师兄,你肯定想象不到,据说这位已经六十三岁了,可是、可是看上去却只有三十三岁一样,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那就是——美!
小弟当时没敢多看两眼,那、那气质我感觉自己扛不住,所以就赶紧出来找你了。”
“混账,我是问你拿到宝贝没有,谁问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了?战场之上,想什么呢?”
……
颉利行宫之中,一位衣着华贵,颇有威仪的美貌妇人看着面前的两名年轻将领,心生感慨的说道:“你们二人就是程知节和房乔的儿子?真是虎父无犬子,大唐第一代文武都是人杰,没想到第二代也是英雄辈出,看来果真是天命在大唐!”
“多谢前辈夸奖,我等兄弟此来是想跟前辈求取一物,前辈身份尊贵,我们不敢动粗,所以特来依礼相求!”程怀默恭敬行礼道。
“哦?本宫远居异乡,身无长物,这颉利行宫之中你们想要什么尽管收走便是了,都是你们的战利品,本宫无权干涉!”萧皇后不解道。
“不,我等不是为战利品而来,前辈乃是大隋皇后,身带传国重宝客居他乡颇有不妥,我们是来请回传国玉玺,送往长安镇国的!”
“呵呵,都说了本宫身无长物,哪里有什么传国玉玺?那东西早就失落在乱世了,大唐得位不正,还想以此正名吗?可惜天意不在啊!”萧皇后嘲讽道。
程怀默不卑不亢,朗声道:“天意在不在大唐,何须一方无用玉玺给正名?今日颉利败亡之事还不足以证明吗?末将乃是晚辈,不愿意跟前辈在此做口舌之争,请前辈拿出随身白玉枕!”
“什么?你们……你们怎知我有一个白玉枕?”萧后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