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司少作势要往袖子里塞:“不稀罕就罢了,武林中人人人艳羡的藏剑令,竟然有人有眼无珠。”
还没有塞进袖口,就被冷清欢给截胡了,一把夺了去:“很值钱吗?”
仇司少懒洋洋地道:“日后若是有人敢欺负你,拿着这枚藏剑令,到我仇家字号的鸿宾酒楼寻当家大掌柜,就能联系藏剑阁,阁里会调派弟兄听你号令。”
这特么的可真是宝贝呢。谁若是不要是傻子。
玉佩流水一样进了冷清欢的袖子:“那我就勉强笑纳了。不用归还吧?”
“说不准,若是哪天我变心了,另有新欢,我媳妇小气不拉几的,不喜欢我跟别的老女人纠缠不清,我会跟你一刀两断的。”
冷清欢轻巧地“嘁”了一声:“滚!”
仇司少足尖一点,一道红衣稍纵即逝,便从后窗消失在了屋脊之上。
这身手匀我一半多好。
冷清欢扒着窗户有点艳羡。
仇司少又用脚尖勾着屋檐,一个倒挂金钩,像蝙蝠一般翻下身来,抱肩笑眯眯地望着冷清欢:“舍不得?”
冷清欢没想到他去而复返,吓了一跳,差点惊呼出声。
“你好大的胆子,小心被府里侍卫瞧见,赶紧走!”
“忘了跟你说,送了一份大礼给你,记得查收。”
“什么大礼?”
人已经又没有了踪影。
莫名其妙。
知秋连续服用了几粒凝香丸,吃完之后便眼巴巴地盼着方品之再次登门。可是望眼欲穿也不见他的影儿,又不好去冷清琅跟前去问。
原先时,冷清琅对她非打即骂,十分厌憎。随着时间长了,慕容麒又对她爱答不理,冷清琅肚子里的火也就逐渐消了,照往常那样喊她在跟前伺候,不过呼来喝去的,没有什么好气。
知秋在冷清琅跟前守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说话时旁敲侧击地提醒。但是冷清琅似乎是在故意装糊涂一般,总是说着说着便打岔,说起别的事情来。
知秋又害怕引起冷清琅的疑心,不敢故意去提。
有时候,冷清琅也丝毫不避忌她,当着她的面服用凝香丸。知秋瞧着,就像是心里有猫抓一般,十分地痒,满脸贪馋,按捺不住的跃跃欲试。这种情绪在心里积压得久了,终于在有一日爆发出来。
她正在做事情的时候,就突然一阵心慌,浑身乏力。然后“噌噌”地冒汗,瞬间大汗淋漓。她曾经有过低血糖的毛病,还只当做是上次那毛病发作了,可是缓了半天仍旧还是难受,扶着墙根捱进自己的房间。
还没有走到床前,一股前所未有的难受劲儿排山倒海一般袭了过来,浑身犹如蚂蚁啃噬一般难受,又疼又痒,再也坚持不住,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