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好几天了,慕容麒还那么沉得住气,不见返京。
看来是没的商量了。
冷清欢真的想问问,其他几位王妃可曾享受过这待遇,为什么上帝就对自己唯独如此偏爱?
惠妃见她获罪,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欢喜道:“皇上圣明!”
皇帝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清欢一个人在天牢里也没有个伴儿,你跟着一起吧。”
“啊?皇上,这,这妾身可......”惠妃顿时语无伦次。
而适才还愁眉苦脸的冷清欢差点笑出猪叫声来。自家这位公爹就是喜欢神反转,住大牢还要组团来个豪华七日游。
“若非是你,能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你作为罪魁祸首,同样罪无可恕。”
惠妃顿时垮下脸来,没想到,自己竟然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原以为降为嫔就已经很悲催,谁知还有牢狱之灾。
两个死对头住进一间牢房,只怕就不是打嘴官司这么简单了,肯定要动手啊。就看到时候谁彪悍了。
惠妃是不是也是个练家子?自己以二抵一,是她的对手不?
冷清欢认命地叹口气:“听说大牢里阴暗潮湿,老鼠遍地,念在清欢身怀有孕的份上,父皇,我能不能回屋多穿两件衣裳?”
皇帝瞅了一眼她粗苯的腰身,面露不忍,仍旧也只是点点头:“准。”
冷清欢立即起身,回到屋子里,将桌上摆放的点心一股脑地装进纳米戒子里,又瞅瞅床榻上香软舒适的锦被,轻叹一口气,抱在怀里,这才磨磨唧唧地出了门。
惠妃这里已经委屈得涕泪交加,向着皇帝呜呜咽咽地哭诉。看到她竟然抱着一床被子出来,讥讽地撇撇嘴。而皇帝终于不耐烦,甩甩袖子走了。
冷清欢与惠妃被关进了同一间牢房。
还好,皇帝念在她身怀有孕的份上,给了优待。牢房里不是满是跳蚤的干草,而是给了她们一张床。
床不大,一人阔绰有余,两人有点挤。而且床上只有褥子,没有被子,在这种天气,这种环境下,冷清欢怀里抱着的这一床就是宝贝。
两人来的时候已经夜深,呵欠连天,所以冷清欢就毫不客气地躺下,将被子一裹,闭上了眼睛。
惠妃围着牢房转了一圈,捏着鼻子,四处嫌弃。等转回来,顿时就恼了:“你懂不懂尊老爱幼?怎么能先上床睡了呢?”
冷清欢长长地打一个呵欠,拍拍肚子:“你现在又不老,可是我肚子里的确是需要呵护的幼儿,所以,我就不客气了。”
“少拿孩子说事儿!”惠妃撇嘴:“谁知道你肚子里怀的究竟是谁的种?”
冷清欢眨眨眼睛:“你更应当关心的是,我肚子里怀的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万一生下来,是个长耳朵带尾巴的,可咋办?”
这话说得惠妃一阵心惊肉跳,自己咋就没想到呢,面前这个冷清欢不知是人是鬼,是妖是怪,她的孩子,自己的孙子......妈呀,简直无法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