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萧家的最近几日子也不太平,原因无他,萧老夫人携同大房一家几口人上京了,看样子是打算长住了。
这消息来的太过突然,孙晓筠事前一点准备都没有。直到人都到了家门口,这才忙着腾院子,收拾屋子。
这让萧老夫子很不喜。
再加上,老二成婚几年还膝下无子,身边连个贴心的怜人都没有,更是心疼怜惜,借机将二媳妇孙晓筠狠狠的训了一顿。
孙晓筠也不是吃素的,当着婆婆的面便诉起苦来,说萧启明一年到头进她屋里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清等云云之类的话。
结果,不但没得到萧老夫人理解,反到怨她无用,连个男人都看不住。直接三下五除二,当场抬了二位貌美的婢女到二房当姨娘。还当着她老人家的的面,逼着孙晓筠喝了姨娘们敬得茶。
这下二房更是热闹,早前大房没搬来时,唯一的姨娘还能安顿在偏僻的小院里。可此时却是不行了,萧老夫人做主,长房搬到原来二房住在东厢芙蓉院,二房却要搬到西厢海棠院。这样一来,想将姨娘们打发的远一点都不成。
这下孙晓筠更是觉得委屈,不禁想起这可是自己选的丈夫,婆家。不由懊悔,搬家的次日便病倒在床塌。那还有功夫去打理庶务,连同派人去收够林家酒楼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
等樊楼闹出人命,被人告到大理寺的消息传来时,孙晓筠一口血涌上心头,差点背过去。
汤嬷嬷反应及快,顾不得尊卑有别,直接上去掐她人中,疼得几乎说不出来的孙晓筠才深吸一口气,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艰难道:“快去,将消息传到官里去。”
翠薇在后头听见,急忙应下,转身正要出门。
汤嬷嬷觉得这事有些不大对劲,忙出声拦下,“夫人,此事万万不妥。”
“咳咳……咳……”孙晓筠剧烈地咳嗽起来,又因咳嗽身子震荡,牵动着浑身都觉得疼痛。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请郎中。”
等孙晓筠好不容易缓过来,蹙着眉头不解问道:“嬷嬷刚才为何拦我?”
汤嬷嬷耐着性子解释:“娘娘在宫里本就身不由已,皇上醒来后开始大清洗,娘娘虽无碍,可恩宠却不似从前了。如今摄政王辅政,已经驳了太后几次,说后宫不得干政。咱们这样急巴巴的找娘娘作主,落到旁人眼里……,老奴怕牵连到娘娘……”
孙晓筠倒吸一口凉气,除了片刻的茫然,瞬而变作恼怒,道:“怎得就闹出人命呢?樊楼开了几十年,怎得就突然吃死人?”
“谁说不是呢,可如今薛大厨等楼里伙计管事,但凡有嫌疑的人都一并关在大理寺,还不准人探望,奴婢家那口子就是想问也没地问去。”
汤嬷嬷眼下青影重重,最重要的却没有说,那就是樊楼的背后是淑妃娘娘,这中满京城谁人不知的,如今大理寺却招呼都没打一声,这就样突然就将人给收押入狱,这势头可不妙啊!
“要不,咱们去求二爷打听打听……”
大房一家搬来后,萧启明也从老爷变成了二爷。
孙晓筠一听,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快,快去打水,沐浴更衣,我要去见爷。”
可人一站起来,天旋地转,软绵绵的身子就往地上倒去。
幸亏汤嬷嬷将人给搂住了。
“夫人,还是歇一歇吧,身体要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