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柳氏也是帮凶?”林山闻言脸色变了又变,语气急切道:“林青知不知晓此事?”
“帮凶还算不上,她只是替周氏租了间宅子,她说遇到周氏时,她孤身一人,并没见到怀哥,念着昔日情份,便出面替在隔壁租了间宅子。”
罗思诚还想着正事要经,语气中流露着期盼,拱手道:“我不跟你聊了,有若有疑问,还是去问她本人吧,二小姐和三小姐正守着她呢。我还有要事,先告辞了。”
林山也没挽留,家丑不可外扬,究竟怎么一回事,还是耳听为实的好!
……
“你嘴倒是挺严,不过你不说我也能猜得到,定是有人告诉你大宝的消息,张大宝之所以去战死杀场是我搞的鬼,目的就是除去眼中钉。而小宝年幼,随便找个地方将人藏起来,再慢慢处理掉。至于林默,那是林家的骨肉,又是个女孩子,将来随便找户人家嫁了……”
林梅一边大胆猜测,一边观察她的表情,待说到小宝时,只见周氏双眼通红,目光充满了恨意。
显然这是猜对了!
“所以你怀恨在心,想要报复林家,可你手无寸铁,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这时你所谓的“恩人”,也就是告诉的消息的人,便使此银子供你方便行事。可惜元吉失手,你临时改变主意,见怀哥无人看管,便将怀哥偷走,想以此要挟。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周喜婚不敢相信地望着她,像是看见怪物般,骂道:“贱人!你敢动我儿子,我便要你儿子的命,你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什么义子,呸!明明是你在外与人私通生下的孽子。我说怎么你从申州回来就处处看我不顺眼,先是搅黄了大宝的亲事,后又变着法儿赶我走,不就是想掩人耳目,怕别人知道你的丑事。”
林梅微微蹙眉,她这联想力也是绝了,若不是自己是当事者,以局外人的身份听她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有这种可能。
莫非城里的流言蜚语便是她传出去的?!
难怪会传得满城风雨。
虽不知她背后的人是谁,但可以肯定,周氏被人利用了,而且这颗棋用得非常好,若是元吉当时得手,后果想都不敢去想。
林梅斜着头看着她,无奈的摇头叹息道:“我知你爱慕虚荣且又喜欢占便宜,之前的事对错且不论,大宝因你无脸面对林家,央求他师父肖建带他一同去了江南。我与他时有书信来往,大宝不仅活得好好的,且得他师父喜爱还替他说门亲事。小宝更不用说,那孩子从小就很善良,得知你做的错事,羞愧于心,整日浑浑噩噩,无心念书。盛夫子怕他从此堕落下去,邀他跟着学院的单夫子一同去四处游学,磨练心志,前不久刚刚回到洛阳,若不出意外,明日他便归家。”
“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骗我的,你绝对是骗我的,你想骗我让我说出背后的人。”周喜妹惊恐念道,遂后哈哈大笑两声:“你个小贱人惯会迷惑人,你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会信你,小宝或许你还没来得及动手,可大宝呢?要让我相信,除非你让我两儿子亲自走到我跟前来,否则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