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觉得我带累了严胜男的名声,大可以直说,何必扯上家里其他的兄弟姐妹!”严胜彩今天被凃月辉骂了好几次,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严胜彩,你要是还想好好嫁人,就把嘴闭上!”柴玉珍大吼。
柴玉珍觉得严胜彩脑子进水了,就算凃月辉的话说的难听,但却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严胜男本来就是受害的一方,凃月辉作为母亲有气是正常的。
但凃月辉碍于当家主母的责任,没当场追究严胜彩,反而在竭力维护严家的颜面,已经算是胸怀很宽广了。
要换了她柴玉珍,说实话她是做不到凃月辉那么好的。
凃月辉冲着柴玉珍摆了摆手,盯着严胜彩问道:“严胜彩你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情,难不成你还觉得自己很光荣吗?”
“大伯母你也别冲我急赤白脸的,严胜男也不是什么要脸皮的好东西!”严胜彩忍着脸上的剧痛,扯起唇角嘲讽地说道。
凃月辉听了严胜彩的话,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相信严胜男断不会做出什么有违尊严和颜面的事情。
虽然严胜男被当成男孩子养大,又常年呆在部队,跟凃月辉也不像是寻常母女那样,关系亲密无间。
但严胜男什么个性的人,凃月辉这个当母亲又怎么会不清楚。
凃月辉没反应,并不代表严宝河能忍得住,扬手就给准备甩严胜彩巴掌。
严胜男隔开严宝河的手,坦荡地问道:“你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做了什么不要脸的事儿?”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严胜彩手指着沈云旗,“你跟这位首长有不正当的关系!”
严胜男摇了摇头,难以置信地盯着她说道:
“原本我还以为你是被嫉妒和感情冲昏了头脑,现在看来你简直无可救药,你知道你指的是谁吗?就敢乱攀扯!”
严胜彩哼了一声,理直气壮地分析道:
“如果不是跟你有不正当的关系,为什么这么袒护你偏帮你?
干嘛非要插手我们的家务事?干嘛非置我和杰哥于难堪的境地!”
奇葩的人逻辑思维都不正常,自己脑子里面装着狗屎,就看别人都是狗屎。
“你跟任杰这个下场,都是你们自己作的,你不检讨自己的错处,反而怀着肮脏的心思胡乱揣测别人,真是恶心透了!”严胜男一脸嫌恶地说道。
严胜彩从小到大一直把严胜男视为假想敌,她被严胜男鄙夷的态度刺激得理智全无,大声说道:
“严胜男你也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尚,之前我和杰哥找你解除婚约的时候你还不情不愿,这个人一来你就变了态度,不就是想另寻高枝吗?”
严宝河一巴掌终于还是打到了严胜彩的脸上,“你你你……”
都气得找不到词骂的严宝河,只得冲着沈云旗鞠了个躬,“首长!实在对不起!”
沈云旗脸上似笑非要,盯着严胜彩说道:“严胜男是我手下的兵,别说我只是按照规矩办事,我就算是明着袒护她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