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的事情?杨同志你是生活上有困难吗?”沈云旗面不改色地问道。
杨金波慌不迭地点头,“首长我们能去那边谈一会儿吗?”
“杨金波同志,”沈云旗一本正经地说道:“有困难是应该找组织,但你我分属不同的单位,你找我谈也没用啊!”
“我是想跟您说……”杨金波急切想把歪掉的楼扶正。
沈云旗没给她机会,“于公杨金池同志是总文工分管思想教育的政委,于私杨金池同志还是你的亲姐姐。
不管你是有什么困难,你都应该找杨金池同志才对!越级汇报可不是个好习惯!”
杨金波被沈云旗堵得说不出话来,现在她说什么都是错。
双马尾姑娘自告奋勇地上前,拉着杨金波说道:
“金波,你要有什么困难不好给政委说,也应该跟我们这些战友姐妹通气啊,
女孩子家的事情,还是跟我们说比较好,大家都是姐妹是战友,我们都会尽全力帮你的!
沈首长毕竟是大男人,就算是有心帮忙,毕竟也男女有别嘛!”
这个双马尾姑娘的话可真有意思,表面上说着宽慰贴心的话,实则就差指着杨金波骂她不检点了。
一首音乐刚结束,另一首音乐马上又响起来了。
“舅舅,杨同志应该有话跟她战友讲,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干脆你陪我你去跳舞吧!”尽欢拉着沈云旗说道。
沈云旗立马就带着尽欢进了舞池,这首舞曲节奏比较快。
尽欢上辈子学过好几年的舞蹈,这种非正式的交谊舞,对她来说本来就简单,
不管音乐节奏快慢,她都能准备踩在节奏上,跳得十分轻松。
加上之前已经跟沈云旗培养出了默契,现在跳得更是驾轻就熟。
在场跳舞的干部大多都上了年龄,这种欢快的舞曲,对他们来说,舞步太累会赶得有点累。
所以要么是这曲根本就没上场,要么就是跳一小段就累得下场了。
没一会儿偌大的舞池,就只剩下几对舞伴在继续跳,其中跳得最耀眼的便是尽欢和沈云旗这对甥舅了。
沈云旗带着尽欢在舞池里旋转的时候,两人默契又热情的舞步,看起来真的好看极了。
沈云旗高大笔挺的身姿宛若一颗白杨,尽欢玫瑰红的裙摆恰好像一朵盛开的玫瑰。
音乐终止的时候,还有人给他们两鼓掌,这倒是让尽欢有点始料未及。
“今儿不知道是吹的什么风,能把我们不解风情的云旗同志也吹来舞会上!”有个老人抚掌大笑地说道。
尽欢回头一瞧,说笑的人不是老首长是谁?
老首长比上次尽欢见的时候苍老了不少,不过仍旧是爱说爱笑的。
沈云旗赶紧上前敬礼问好,“让首长见笑了,我是带着孩子来凑热闹的!”
“这就是你那宝贝得不得了的外甥女吧?”老首长冲尽欢招了招手,“这女伢子怎么看着这么面熟?”
尽欢又往前走了两步,搞怪地敬了个童子军礼,“首长好!”
“首长说起来,您也是见过这丫头的,您再仔细瞧瞧,看您还记得不?”沈云旗态度轻松地跟老首长说道。
老首长点了点头,“之前是见过,就是不记得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