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木瓜没有质疑她什么,但是她却知道,不论她有没有跟别人有什么苟且,在他心底,她都是他关心的娘子……
颜轻羽努力控制好了自己的情绪,摇摇头,将木瓜拉到一边:“我没事,他没有碰到我!”
随即轻蔑的看着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蜷缩成团,疼的已经发不出声杨有田,冷冷的开口:“你说刚刚跟我在厨房有苟且,但是我满手面粉,你身上除了灰尘,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白面,明摆着你在撒谎。”
说着朝诸位村民举了举手。
虽然她觉得清者自清,但无奈在这个年代,她必须解释清楚。
“还真是的呢……”花大婶忙说。
颜轻羽接着看向花大婶:“实不相瞒,因为最近我与木瓜的身体都不好,都在吃药,所以我与木瓜还并未圆房,我的守宫砂还在,花大婶,您是村里说得上话的老人,您可以过来看看。”
花大婶慎重的点头凑到颜轻羽跟前,颜轻羽避着人群,稍微露出一截手臂给她看,花大婶看见她手臂内侧的红砂惊讶道:“还真是,的确是守宫砂……真的还在!”
转而让颜轻羽放下袖子,并且气愤的瞪向地上的杨有田:“你这泼皮无赖,调戏不成,居然如此丧尽天良,想污蔑人清白,你也不怕遭天谴?大家伙还等什么,赶紧把他送村长那去,放任在这儿,还以为咱们就此罢休,咱们村人好欺负,指不定下回谁家姑娘遭殃呢!”
花大婶一号召,好几个村里男子上前就将杨有田手脚绑上了一根扁担,准备往村长家抬。其他村民个个义愤填膺,跟着就要去村长家评理去。
花大婶这时对木婶子道:“木大妹子,你怎么还站着啊?咱们一道去给你们家轻羽讨说法去啊!”
木婶子却是淡淡的开口:“你们去吧,我这还有事儿呢。”
说罢,便转身走向被丢在篱笆栅栏外的箩筐。
并且对木瓜开口:“木瓜,过来帮娘把这个抬进屋去。”
这意思,也是不打算让木瓜跟去的。
而颜轻羽一个妇道人家,又作为受害者,怎么好意思出面?
“木大妹子,你这是几个意思啊?”花大婶惊讶的看着木婶子。
“没有几个意思,左不能杀了那恶棍抵命,而且村长未必能做主,或者帮咱们挡是非——所以,算了吧!”木婶子说道。
“算了?”花大婶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婶子,又看看已经走远的村民们。
最后眸光落在了一旁的颜轻羽身上,都忍不住为颜轻羽心寒。
人生在世,不论处于哪个年代,一没娘家撑腰,二没婆家庇护,这与孤儿并没有区别,到哪儿都招欺辱。
不过,对木婶子她本来不就没有报什么指望?对于她,不过是投桃报李罢了。
既然她这样说,颜轻羽也识趣的开口:“花大婶您让村长看着办吧,让他以村里的大局为重。不过烦请帮我提醒那杨有田:再敢来,或者传出任何对我不利的话,就不是今个打一顿这么简单了。他要是不信邪,存心辱我清白名声,想要我的命,我死之前一定拉个垫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