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璐一头黑线!
有人撑腰就是不一样啊!
林清欢说她结婚,老公宠他,无疑是在提醒林舒雅,上次她意图羞辱林清欢,容彻是怎么对付她的。
原本林舒雅在豪门名媛里也算得上是一呼百应了,可,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所有人都知道她得罪了容彻,能不来往的也都不来往了,至于那几个被牵连的,更是怎么看她怎么不爽。
估计林舒雅也是自顾不暇,所以,有极大的可能挑拨林清欢与容彻的关系,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但,林舒雅怎么都没想到,林清欢现在竟然会这么嚣张。
但,林清欢与林舒雅都不知道的是。
咖啡馆最角落的位置,容彻与祝卿闻坐在一起。
他们两个人也是难得碰面,昨天容思源才做完检查,他到的祝卿闻这边了解下具体情况以及心脏配型的事情。
捐献源已经转移到了国外了,只要能找到合适的配型,他就会立刻安排手术。
以前,他总以为自己可以做到任何事情,但,其实也不过是个普通人,仅此而已。
林舒雅跟林清欢闹起来的时候,容彻跟祝卿闻就已经听见了,只不过,见容彻没打算英雄救美,祝卿闻也不敢多搀和。
而林清欢也挺叫人刮目相看的,那嚣张,啧啧啧!
祝卿闻眯着眼睛笑着看向容彻:“你宠的?”
容彻端了手边你的咖啡淡淡然的喝了一口:“不然还能是谁?”
祝卿闻扁了扁嘴角:“沈风砚也挺宠……”
然而,他还没说完,容彻便直接一个眼刀子飞了过来。
祝卿闻立刻心虚的看向别处,不过还是不服气的小声嘀咕了一句:“事实嘛!”
容彻冷笑一声:“事实?”说着,放下手里的咖啡杯:“你所谓的事实是指沈家对林清欢的嫌弃,还是沈风砚不考虑后果的以退为进,远走意大利的那五年?”
祝卿闻无从辩解。
但,说起意大利的那五年,祝卿闻就忍不住想替沈风砚说两句:“那不是没办法的办法吗?你以为他就愿意走是吗?再说了,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
“呵!”容彻漫不经心的笑着,语气里满是不屑:“他没办法就可以一走了之了吗?你想过没有,她明明可以在第一次被人挑剔以后一走了之,要不是为了他,林清欢也不必面对沈家的嫌弃与羞辱,不必承受自那以后的种种。”
“他也不想的,是,谁都不想,林清欢就想被人嫌弃羞辱吗?”容彻语气还算平静,只是在平静的陈述一件事实,丝毫没有咄咄逼人。
“至于你所谓的,我出的馊主意。”说着,容彻顿了顿,随即冷笑一声:“我告诉过他的,时间可以磨平一切,是一切。那一切里,不仅包括沈家对林清欢的排斥,也包括他的感情。”
而,事实证明,容彻说的对。
在漫长而无助的日子里,林清欢对于感情的坚持一点点的消失殆尽。
是沈风砚不懂她。
所以失去她也是理所应当的,甚至是,活该,不值得同情。
祝卿闻无话可说。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做出一个决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与影响,在决定的那一刻就要负起责任。
而沈风砚这样纠缠不清,不想放下是一回事,更多的是,他不想承担那个责任。
容彻见祝卿闻不说话,端了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又放下,嘴角微扬,轻笑一声:“五年前间接的介入他与林清欢之间,现在,林清欢又是我的妻子,风砚想逃避,而我的存在,是他最有利的接借口。”
“或许,风砚他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与林清欢渐行渐远的。”容彻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落到林清欢的方向。
看她咄咄逼人,看她趾高气昂,看她漫不经心的轻笑,一切的一切,都那么自然美好,好到他希望时间可以过的慢一些。
祝卿闻顺着容彻的视线看了看。
林舒雅被林清欢逼得无路可退,最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至于林清欢,大概是觉得自己的心情被影响了吧,叫来服务员买了单也离开了。
看着她们走出咖啡厅,祝卿闻才说会视线,轻描淡写的与容彻说着:“这几天怎么没见欧屿啊,他忙什么呢?”
容彻眼眸敛着,深藏着一抹漫不经心的轻笑,语气清闲随意:“他忙什么,这你得去问我妈,替她办事呢,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