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妾身明白王爷的意思了,现在什么都不用想,不在乎天长地久,只在乎曾经拥有,珍惜当下,珍惜眼前人。”虞兰说着说着,趁弘历不备,从他手中夺回了自己的画,一本正经的看着画说,“管它鸭子还是鸳鸯,只要在一起开心就好。”
“没想到本王的侧福晋,如此博学多才,是本王捡了大便宜吗?”弘历一脸诡笑,不怀好意的向虞兰靠近。
看着弘历如此猥琐的表情,虞兰有些不知所措,“王爷,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既然捡了个便宜,不占便宜,岂不是对不起老天爷的恩赐。”弘历扑到虞兰身边,将她抱起往里屋走去。
樱柔气急败坏的回到永和宫,拍桌子瞪眼,把已如惊弓之鸟一般的谨秋吓得两腿直抖。
樱柔见状,一脚踢到她腿上,“没用的东西,你抖什么抖,同样是伺候人的丫鬟,你看那虞兰,如今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你呢?几句重话就能把你吓尿,你有点出息行不行?”
谨秋吓得更加不敢说话了,前几日因为弘历责备她威胁橙溪一事,回到永和宫就狠狠的拿谨秋出了一通气,谨秋现在满身的伤都还痛得碰都不敢碰。
樱柔刚刚那一脚又踢在了痛处,痛得她眼泪在眼眶里直滚,她强忍着痛,不敢叫出声。
看着谨秋还是和往日那般,畏畏缩缩,逆来顺受,樱柔也不再搭理她,自言自语到,“好个宝亲王,这是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吗?还想废了我的福晋之位,做梦去吧!这皇后的宝座,除了我还有谁能坐得了?”她将手中的茶杯顺手扔了出去,站起身来,把桌子拍得嘭的一声响。
谨秋赶紧俯身下去,徒手去收拾地上的碎片。
“别捡了,去,去给我找一捆荆条来。”樱柔大声向躬身在那里捡碎片的谨秋吼到。
“哦!”虽然樱柔的做法有些让人费解,但谨秋向来是不问为什么的,樱柔让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绝不会说半个不字。她一瘸一拐的捧着碎瓷片,往屋外走去。
第二日,赫柏就从军营里调了大军,一切准备就绪,准备出发。与往日不同,这次赫柏将婉婷和咏慎一起带去了边塞,一则是此去若想再回到京城,怕是不是易事,把她们带在身边多少可以有个照应;二则还是为了橙溪,为了给她的锦囊妙计。
弘历亲自携众大臣前来相送,以表示对赫柏的尊重和器重。
简单的几句话别后,大军开始浩浩荡荡的出发。
橙溪站在层楼之上,远远的目送赫柏离开。心中是无尽的悔恨,为什么自己要头脑发热,让赫柏千里迢迢去涉险。自己明明有能力让他安安稳稳的度过下半生,却为什么还让他去为自己的母仪天下买单。
看到大军渐行渐远,弘历才领着众大臣回宫。行至宫门口,一大臣小声向弘历进言,“王爷,微臣有一事想与王爷相商。”
“说。”弘历停下缓慢的脚步,允他继续进言。
“还请王爷借一步说话。”那人指着停在宫墙边上的一辆马车,示意弘历往那个方向去。
弘历出于好奇,还真跟着他去了。那人掀开轿门,弘历往里探了一眼,候在宫门口的众大臣,也伸长了脖子,想一探究竟,无奈距离太远,没有一人看到马车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马车里是一妙龄少女,虽说算不是倾国倾城,但模样也算清秀,看到弘历探头进来,她微微勾起嘴角,害羞的向弘历笑了一下。
“李大人,这是何意?”弘历放下轿帘,向那人问到。
见弘历没有大发雷霆,那人胸有成竹的回到,“这是老臣的亲侄女,年芳十六,慧外秀中,王爷你正值壮年,俗话说宝剑赠英雄,才子配佳人,微臣斗胆求王爷收了侄女,让她服侍王爷。”
那人这样一说,弘历总算是明白了,这些人眼看着他要大权在握了,都上赶着想以女色为自己拉关系。若换作以前,弘历肯定是不屑一顾的,但如今不同了,朝中局势尚不稳定,虽然表面上都对他俯首称臣,可背地里不知道还听命于谁。若自己收下眼前的女人,无疑是为自己在朝中又收纳了一股自己的势力,有益无害何乐如不为呢?
“好,李大人费心了,本王正巧还缺一位侧福晋,就把美人给本王送到王府里吧!”弘历笑着回到。
那人连连道好,挥手示意赶车之人将马车赶去王府。跟着弘历重新回到宫门口,那人一脸得意,腰杆都比平时挺得直了许多。众人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他一副傲视众人的表情,让本就满心好奇的众人,对马车里的装的是什么就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