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节之于女子有多重要,在场的人谁人不知?
可没想到这位太子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做出如此龌龊的行径……
……
看着众位臣工议论纷纷,坐在龙椅上的元玄昊脸瞬间黑了一片,眼底是压制不住的怒火。“混账!你给朕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淑贵妃脸色惨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这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不是,不是,你不要冤枉本太子......”元霈泽“父皇明鉴!是有人、有人算计微臣的!是……是她!一定是她!沐清漪,是你陷害我?”
“太子殿下真是好笑,这个东西是从你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趁你不注意,放到你身上去的......”
“本太子想起来了,这个东西是杨贯塞给我的,本太子并不知情。”接着他转向一旁的杨贯,“是你,就是你要陷害本太子,和慕璃茉一同设圈套嫁祸本宫,”
淑贵妃厉声道:“泽儿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一定是有奸人在他面前唆使。”
说着,她将目光落向杨贯,恶狠狠道:
“泽儿一时糊涂才会做出如此荒谬之举,一定是有人在背后
唆使,如若不然,以泽儿的性子,怎么做出如此有失皇家脸面的事情。”
叶不言瞥了一眼镇定如常的沈彦,”
话未说尽,但意思了然。
太监跪在地上,恐惧的缩成了团,瑟瑟发抖,他想起了那人走前给了他一颗药丸,并说:事成全家繁荣富贵,事败一人死,或全家死。
没有选择,太监恐惧的抬头看了一眼叶不言,又低头快速说道,“是叶二
此话一出,满座哗然,众人看向杨贯,
只见他浑身颤抖,面色惨白的毫无血色,眸底闪着浓浓的震惊与难以置信:太子殿下这是,准备让他顶罪?
他瞪大眼睛看向元霈泽,却见元霈泽也望着他,眸底闪烁着,看得他心里蓦地打了个寒颤,
杨贯只得咬牙道:“回皇上……此事都是小人一人所为,太子殿下并不知情。”
看着他面如土色的脸庞,淑贵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放肆?!”元玄昊勃然大怒,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就仿佛看到爬满了苍蝇的牛粪一般的难受。怒气冲冲的指着两人道:“给本宫拉出去!杖毙!!”
“是!”两名侍卫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架起杨贯,拖到了殿外。
杨贯双手抱头,凄惨高呼:“救命,救命啊……”
众人冷冷地看着哭天喊地的杨贯,心想活该,怨不了别人,尤其是像这种,小小年纪就手段卑鄙的,更应该得点教训,长长记性……
“夫人,奴婢跟随您多年……求您开恩……”杨贯声嘶力竭的哭诉着: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啊!
霎时间,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在殿外响彻开来。两名侍卫一前一后走进殿内,快速将哭喊的杨贯拖了下去,阵阵板子声以及杨贯痛苦的哀嚎在门外响起,
“来人,将拉下去,杖毙!”元玄昊闭上眼睛,冷声下了命令:
元玄昊身为一国之君,对这种小伎俩怎么不知,只是眼前格雅公主及使节都在此,事情要完美解决,必须找到一个替罪羊,将杨贯推出去是最好的选择。
“混账东西!”元玄昊抓起桌案放着的茶杯就砸了过去,“好一个冤枉?报国寺是什么地方,是尔等用来行这些污秽肮脏的事情的么?真是教的好儿子!”
“请皇上息怒。”看着元玄昊满脸怒色,淑贵妃起身跪倒在跟前,低声请罪。
一旁的元羽央也跟着请罪,“求父皇饶了皇兄这一次吧,一定是慕璃茉那个贱人故意勾引皇兄的。”
元玄昊脸色一变,沉声道:“胡说什么!云容,你放肆!清漪的母亲是你的嫡母,你竟然敢口出秽言,你母亲是怎么教你的?”
元羽央也没想到事情败露自己告状不成反而被骂,心中委屈极了,红着眼睛道:“父皇,儿臣知错。”
元玄昊也不由神色一肃,厉声道:“你身为公主,不以身作则,还肆意胡闹,成何体统?还不给我回去好好反省!”
“想我西陵国这么多年来,何曾出过这样的丑事?你这个逆子,竟敢做出如此有违人伦的事情!简直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而太子现在做出这样的事,无疑是自降身份,这样的举动,如何配做西陵国的太子呢。
皇帝站在高台中央,负手而立,望着湖面上燃烧的熊熊大火,眸底暗芒闪掠,薄唇轻抿着,不怒自威。
带着一丝怒气的询问传入耳中,文武百官的身躯皆是一颤,纷纷望向左后方
元霈泽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磕磕巴巴道
:“父皇……儿臣知错……”
淑贵妃一噎,皇帝正在气头上,保不定就会废掉泽儿的太子之位。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要不然这么多年的辛苦就白费了
淑贵妃眸底闪过一抹锐利寒芒,悄悄使了个眼色
在淑贵妃的示意下,元霈泽心领神会,暗暗咬了咬牙,低低地道:“儿臣知错,求父皇责罚。”
望着他虔诚的目光,皇帝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冷冷地道:
淑贵妃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点滚出去!”皇帝威严的斥责声自头顶传来,元霈泽身躯一震,急急地道:“是,儿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