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叹了口气,跑了一趟,一无所获。
只知道这个人是被别人指使,手里还有看似很厉害的武器,而且有同伙,或者是雇主。
她第一时间想到了罗彦北。
烦躁地从里面出来,在杰森的催促下飞快的上了车离开了。
回到家,她给赵子皓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关于绑匪的事情,这才得知他叫李军成,二十多岁的时候入狱,二十年才出来,这下又要进去了,大概一关就是一辈子。
还真如他自己所说,在监狱里反而更自在。
只是他拿钱办事,反正自己又花不了,把钱无非是给了家人,赵子皓说他有个女儿,叫李子青,现在在哪里也不知道,以前的老婆早就离了婚,没了音讯。
忙活了大半天,她觉得有些困顿,吃了药便窝到被窝里睡觉。
不知睡了多久,被门铃声吵醒。
困顿地趴在猫眼上看了一眼,发现门外的人居然是罗婉儿!
她的脑子飞速地思考着,罗婉儿今天跑来这里肯定没有好事,该不会是以为罗彦北的事情与他们席家有关?
本来不想理会,可是罗婉儿好像知道家里有人一般一直摁个不停,最终她还是拗不过,慢吞吞地开了门。
“姐姐,我打听到了你的地址,贸然来访,打扰了。”
罗婉儿今天一头长卷发披着,画着淡妆,一双眸子清凉如水,看起来像一个乖巧的小萝莉般,人畜无害。
“请进吧。”沈觅看了她一眼,打开了门。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她客气地说着,到流理台给她弄喝的。“水?咖啡?还是果汁?”
罗婉儿客气地摆了摆手,“不麻烦姐姐了,我不喝。”
沈觅点点头,给自己倒了杯凉水,慢吞吞地踱到了沙发边。
“你哥的事情我听说了,但是,你好像找错了人,并不是我或者我们席家人做的。”
她不想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道。
“是谁做的我不知道,不过反正我哥也做错了事情,我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罗婉儿眨了眨眼,一脸天真无邪地说道。
“那你是来......干嘛的?”沈觅偏了偏头,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操作。
“就是来跟你聊聊天,怎么了,来的不是时候吗?姐姐忙吗?”罗婉儿乖巧地坐到她身边,软糯地问道。
“不忙,你说吧。”
“姐姐,我知道我哥的事可能是谁做的,大概是刘辰逸吧,毕竟因为你,他可是很生气。”罗婉儿说着,好像被抓进局子里的不是自己的亲哥,而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般。
“实在不好意思,你这种曲线甩锅我不背。”沈觅眨了眨眼,耿直道。
“我说了,我哥也是做错了事情才让人有机可乘,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虽然你很嫌弃,但是我还挺喜欢刘辰逸的。”
罗婉儿的直接让沈觅一愣,说不出话来。
“你喜欢就好,跟我好像没什么关系。”
“虽然他一心只有你,我在旁边说多了他也觉得烦,但是感情这回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就是挺好奇你们的过去,他是怎么喜欢上你的,你结婚了也不肯放弃。”罗婉儿的眉目间都是好奇的神色。
“不合适吧,再说了我跟他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你上次不是下了决心,他退后一步,你就上前三步吗?”沈觅蹙了蹙眉,柔声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突然觉得很没有意思。”罗婉儿垂头丧气地说着,突然看着她窗外发呆。
“感情就是这样吧。起起伏伏,捉摸不定,让人一颗心跟着上上下下,欢喜忧愁,都是快乐的一部分吧。”沈觅也叹了口气,喃喃。
“可是我现在只有忧愁......”罗婉儿喃喃,“我算是看清楚了,刘辰逸那个人,虽然给人感觉不怎么样,但是他有一生一次的纯情,那就是你。除了羡慕,还有点小嫉妒。”
“刘辰星都结婚了,你也会遇到个不错的男人的。”沈觅勾了勾嘴唇,瞟了她一眼。
“说起刘辰星啊,我不是太喜欢她。之前还跟我说爱的死去活来,居然跟别的男人结了婚,这不是在亵渎爱情吗?”罗婉儿大大咧咧的说着,面露不悦的神色。
“反正,刘辰逸还没结婚,我就再坚持坚持,若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再说放弃的事。”
沈觅闻言点了点头,“加油。”
这一点,这丫头跟刘辰逸还真有点相似,那种不服输的劲儿,八头牛也拉不回来的一根筋。
“要下雨了啊,姐姐。”
沈觅闻言转头,外面的乌云黑压压地垂得很低,不少高楼大厦隐没在雨雾里,阴沉沉的空气里仿佛飘着丝丝凉意。
“姐姐,我们出去玩儿吧!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那天吗,晚上也是下大雨,那天早上是我跟刘辰逸第一次见面。”罗婉儿不知怎的,思维有些跳跃,让沈觅这个老人家一时半会儿都跟不上节奏。
蓦地感觉好像很久远了,那时候她还没嫁人,还在为生活的一些琐事烦恼。
一转眼,变化太多了。
“天晚了,我不太想出门。再说了,你哥现在状况不好,你还出去玩,不太好吧?”
回过神来,她答道。
“我不担心他,反正有人会帮他,也不缺我瞎操心。说来我哥也挺辛苦,出了事老爷子装病往医院一躺,剩下的事儿全落他身上了。要是我爸还在的话,肯定能帮他不少忙。”罗婉儿叹了口气,面上带着些清纯却又沧桑的神色,看得沈觅有些愣怔。
似是看出沈觅有点懵,罗婉儿眨了眨眼,“我说的爸是他爸,我没有爸爸。从小就是他爸妈把我带大的。虽然他们不说,我也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孩子,不是他亲妹妹,而是......”
“......”
“哎呀,一不小心说的有点多了。”罗婉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从小我爷爷把我管的太严了,我都没机会接触其他的人,姐姐你别介意哈,我这就回去。”
说着,她站起身,冲沈觅招了招手,作势要走。
“啊,对了,姐姐,今天跟你说的话,是因为很喜欢你才说的,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哥哥很坏,而把这些话告诉别人。”
沈觅眨了眨眼,“呃,好的。”
“那我走啦!”罗婉儿轻巧一笑,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她有些懵。
不知道这个罗婉儿是怎么回事,突然来跟她说了一些没有实际意义不着边际的话,却又不经意间给她提了好几个重要的点。
她不担心罗彦北,因为有人会帮他。她不是罗彦北的亲妹妹,而且居然还有后半句没说完,让她一阵捶胸顿足。
不过说起来,这个罗婉儿和罗彦北的画风确实截然不同,要不是他们说自己是兄妹,还真没有人会这样联系到一起。
收起心神,她踱步到厨房里忙活,席烈这几天确实很辛苦很累,在外面承担压力,回家了还要顾及着她的情绪,让她都有些过意不去了。
翻找了菜单,她决定做点清淡滋补的饭菜给他吃吃。冰箱里的食材不是太多,她拿了把雨伞,换了双鞋子,便出门到楼下超市买菜。
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风有些凉,透着她薄薄的毛衣,渗进了骨头里。
买了几个青菜和酸奶,还有一些菜单上面的必需品,她这才提着大包小包的往回走。
毛毛雨时不时伴着冷风吹到她脸上,出门随意踩的鞋子也打湿了,一点点东西累的她直喘气。
“想买什么给我说一声不就好了?”
身后突然响起席烈低沉的嗓音,她一转头,发现他没有打伞,正动作迅速地接过她手里的袋子。
“就是一点小东西......”
话语间,突然响起一阵低鸣的引擎声,沈觅下意识地将席烈拉到自己跟前,一偏头,就见一辆眼熟的黑色跑车亮着红色的尾灯一溜烟冲进了雨幕里,路边的积水哗啦啦地飞溅,将她的裙子都淋湿了。
“......!”刘辰逸这个大猪蹄子,真是无处不在!莫不是正在跟踪她,这会儿还故意溅她一身?
幼稚!
“下着雨还跑出来,本来体质就差。”席烈瞅了一眼她湿哒哒的裙子,忍不住唠叨道。
“这不是看你辛苦嘛?想专门给你做点大补的吃吃,你还说我,唉,命苦!”沈觅摇了摇头,瘪着嘴斜睨了他一眼。
“准备做什么?”席烈挑了挑眉,顺手接过她手里的雨伞。
“给你准备了山药!山药的特性知道吗?俗话说,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男女都吃,床受不了!”沈觅摇头晃脑地说着,颇有些得意。
“你最近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席烈咋舌,无语地叹道,“之前那娇羞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哪有?”
“之前是怎么说我的?精虫上脑?”
“没冤枉你吧......”她干笑。
“你这位同志,思想很危险。”席烈说着,轻笑一声,并提醒她注意地上的积水。
“唉......”沈觅长叹一口气,“虽然因为身体原因不能怀上小席烈让我难过了很久。但是我想了下,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什么贫血排卵难受孕,我不信。”
席烈眸光闪了闪,不答话。
两人慢腾腾地在雨中漫步到家门口,却见杰森正在楼底下来回踱着步子,见了席烈,举着个手机一阵风似得朝他奔了过来。
来不及顾及沈觅的脸色,他便急匆匆地开口道:
“大哥,情况不好!出事儿了。”
安心不乱 说:
每个周二对我来说都是死亡周二,实在没什么时间码字。
我每天也是码得多就更的多,码得少就少发一点。
没什么存稿,裸奔到头秃!
以后一定好好做人,多多存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