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他平伏一下情绪。
“还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就被这浓硫酸给化了。”
骆云川没说话,抱着她走出地下室,这里是郊外的一处在森林中的小别墅。
刚走出别墅,外面就有一辆车发动,开了车灯离开了。
月舞大惊,“还有人?”
“不是。”骆云川把娇弱的人放在车里,看着她满身的淤青,满眼的心疼,拿了冲锋衣盖在她身上。
“还能坚持吗?我们先离开这里。”
月舞笑着点点头。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凌月舞还在后怕,瑟缩在洗车座椅里,紧紧拉着身上的外套。
骆云川握着方向盘的手骨节都发白,刚才真应该杀了那三个人!
看着月舞无助的模样,很难想象他刚才听到的话。
他人还没到,已有人告诉他位置。
“那个小丫头硬气得很,被打得很厉害,也不哼一声。”
骆云川一手抓着方向盘,一手伸过去握住月舞的手。
“小五,别害怕,有我在。”
凌月舞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眼泪从眼角滑落,心总算踏实下来。
她记得上次两人一起坠楼时,骆云川也是这样说的。
车进了市区,骆云川带凌月舞去了自己住的地方,一幢老式的公寓楼里。
“坐沙发上。”
“你住在这里?”
“对。”
到处都是骆云川的气息,月舞感到一阵莫名的舒适,安全感油然而生。
骆云川拿来急救箱,给凌月舞额头上的伤,清创,消毒,包扎,十分专业的手法。
凌月舞曾经看过他给他自己包扎,有条不紊,专业娴熟,没想到用到自己身上。
“身上还有伤吗?我看看。”骆云川去拉凌月舞身上的冲锋衣。
那吊带小黑裙已经七零八落,本就衣不蔽体,现在更是了聊胜于无,月舞有点尴尬,拉着冲锋衣不松手。
“先看看有没有伤。”骆云川语气严厉,一副谁要看你的表情。
月舞手一松,两手松松的抱在胸前,骆云川细细检查了她的身上,淤青很多,但没有外伤。
“腰上疼得厉害。”月舞摸了摸后腰。
骆云川细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温暖而有力,抚摸过她每一寸肌肤,仿佛燃起无数小火苗,熨烫着她的身体。
“还有哪里疼。”
“没——好一点——了。”月舞轻轻地说。
骆云川松了口气,这时才注意到两人的状态,凌月舞几近全裸地靠在他的怀里,他正用他的手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
想转移开注意力,眼睛一低,却看到月舞胸前深深的沟壑,那雪白的丰盈,晃得他脸颊滚烫。
凌月舞的长发一早被那个恶人拉开,此刻似散非散的挂在肩头,嘴唇有些干,月舞轻轻舔了一下嘴唇。骆云川只觉得喉头一紧,心跳突然加快起来。
凌月舞却放松下来,轻轻靠在他怀里,抬起头,“没有其他外伤吧?”
骆云川看着她的秋水盈盈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神变得炙热,凌月舞感觉到他的身体在发烫,四目相接,火花溅得噼啪作响!骆云川的手稍稍用力,将月舞拉向自己,两人的身体紧贴着,彼此呼吸都有些急促。
骆云川到底什么都没做,心里拿了喇叭在喊:她受伤了,你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