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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片松树林在冬天依旧茂密,如果不闹太大动静,卫兵不会发现。
否则,不管有没有出人命,这枪被人看见了都不好。
尤曼闻言,乖巧地直接把枪一甩手扔了,“不是我的,是他们的。”
纪汀看着躺在远处雪地里的枪,心里滴血般的疼,那可是他用了多少年就好好护着多少年的名枪啊,平时都跟祖宗似的别在裤腰带上,怎么能救这么随便扔呢?!
简直是虐待!
宫靖楠听说枪是对方的,这才多看了纪汀和周围的黑衣人几眼,眼神里写满了警惕。
随意带枪的人,不可能是白道上的人。
早在纪汀跟尤曼“相谈甚欢”的时候,那群黑衣人便收起了枪,故而宫靖楠也不知道他们身上有没有枪。
不过,老实说,十几把枪他都不怕的……
尤曼不饶人,纪汀却不想闹事,一看宫靖楠神情不对,也不管自己处境狼狈,连忙开口道:“这位先生,我们并没有恶意,您太太闹着玩的嘿嘿……”
听到“太太”两个字,宫靖楠虽然没有降低警惕,但对纪汀的印象分,还是提高了两分(百分制)。
他的目光转向尤曼,微带疑惑。
尤曼理直气壮:“没闹呢,带枪的能是什么好人,这事能闹着玩吗?”
纪汀简直想一头撞死在雪地里。
周围一圈人看向尤曼的目光,也许是因为她跟纪汀谈话的时候就表现得很像个神经病,此时他们的目光透露着对“她是神经病”这个事实更加笃定的态度。
尤曼看得眼角隐隐抽搐。
不过不管了,先过了她家醋缸这一关再说。
宫靖楠一脸立即便信了尤曼的样子,掏出手机,“我打电话给陈宽。”
纪汀预感不好地问了句:“陈宽是谁?”
尤曼:“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