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意,是绝不肯收下了?”信菲儿美眸中带着几分的楚楚可怜。
“我...”
“皇上驾到!”这时李公公突然拿捏着嗓子说道。
秦略脚下生风,他刚一下朝就来看了江宁,正打算将今日奇闻异事将于她听,却不想在这里看到了信菲儿。
“臣妾参见皇上。”二人同时跪在地上说道。
秦略独将江宁扶了起来,却没让信菲儿起来。
“朕不是将你禁足了,看守侍卫也是大胆,竟敢放你出来。”秦略的声音淡淡的,墨色的眸子根本就不看信菲儿,眼中全是对江宁的宠爱。
“不,皇上,是臣妾的错,如果要怪的话就怪臣妾吧,是臣妾按捺不住心里的对妹妹的愧疚之心,这才想来给妹妹送些东西,却不想妹妹不愿意原谅臣妾。”信菲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委屈,说着说着竟然抽噎了起来。
江宁冷冷的在秦略的怀中看着她演戏,几天不见她这能力倒是涨了不少。
周遭似乎沉默了下来,只能听得见信菲儿如泣如诉的声音。
“爱妃的心是好的,朕也知你之前定不是故意的,禁足就解了吧。”秦略这时走下来,然后将她的身子扶了起来,她的眼神和他对视,她看到了他眼中的暖意,心思不禁一动。
“皇上,臣妾真的知道错了。”信菲儿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委屈。
江宁就这样看着两个人在她的面前说的开心。
直到晚上的时候,秦略没有任何的解释的没有来,只是让李公公传话过来,说让她早点休息。
“娘娘,我们休息下吧。”夏陵说道。
江宁应了一声,但是心情很显然有些低落。
“娘娘,您也不要太伤心,皇上毕竟是皇上,信妃是信国的人。皇上不好冷落她太久,也都是为了宫中的事情考虑。”夏陵是宫中的老人,说的话句句都是金玉良言。
江宁瞥了瞥嘴,任他需要怎样做,他爱怎样就怎样好了,可尽管知道他今晚必定是不会来了,她这心里却还是止不住的难过起来,这种情绪让她有些恼火。
当晚皇上留宿咸福宫,自从那天之后,在没人敢说三道四,一个个看了信菲儿都巴结上了,而信菲儿和江宁在宫中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皇上多偏袒谁一些,谁就更加得宠一些,宫中的这股风便偏向谁。
不过江宁却不甚在意这些东西,众人的嘴脸,一直都不是她所在乎的,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处于纠结的心态当中,她认不清自己的心意,左右摇摆,徘徊不定。
直到这天,宫中夜宴,众人一起用膳,江宁坐在秦略的身旁一脸淡然的看着眼前的歌舞。
而信菲儿却姗姗来迟,她坐在了秦略的令一边,当真是一左一右,非常的好。
“信妃来迟,可是要罚酒三杯。”底下不知哪位妃嫔开了口。
信菲儿这时候拿起了酒杯,斟酌了一下,刚放在嘴边,还没等怎样,众人只见她脸色巨变,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然后竟然干呕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秦略皱着眉头上前关切的问道。
“兴许,是臣妾吃坏了什么东西,最近臣妾总是不爱吃东西,却不想还是这样难受。”信菲儿咳了两声,脸色倒有些苍白。
“来人!传太医!”
太医匆匆赶来的时候,仔细为信菲儿诊脉,不想他的脸色突然改变,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后退两步跪在了地上:“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信妃娘娘,怀孕了!”
太医的话就像是一个重磅炸弹一样,炸的众人外焦里嫩,江宁听了这个消息之后,整个人的身子都僵硬住了。
信菲儿怀孕的事情一传开,秦略赏赐的东西数不胜数,而秦略去江宁那里的次数也变少了。
这件事情来的太过突然了,江宁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来没有子嗣,现在宫中的人都如落叶知秋一般朝着她那边倒下了。
刚开始江宁确实难受了好几天,可是她后来想开了也就好了,她又不喜欢秦略,为什么要因为他难过。
种花,养鱼,修身,养性,下棋,女工,这些她从未尝试过的东西,她这会儿全都试了遍。